“站住”嚴路突然叫住了寒衣社眾學子。
“嚴兄還有什么指教”杜寧回頭問道。
“我,嚴路,僅代表我自己,向杜公子認錯。”
嚴路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杜寧磕了個頭。
“嚴公子”
“嚴兄,你”
杰英社眾學子滿腔悲憤,一個個怒視著杜寧,恨意更盛。
“嚴兄不愧是社首,果然說到做到。”李昌銘笑道。
“杜寧,今日磕頭之辱,我嚴路將來必報”嚴路站起來惡狠狠道。
“自取其辱,怨不得人。”
杜寧笑了笑,并沒有將嚴路當作一回事,甚至有點看不起他。
“我們走”
嚴路不愿意繼續留在這里丟人現眼,帶著杰英社的學子離去。
“嚴兄且慢。”
李昌銘說道“別忘了規矩。”
“哼”
嚴路心情很是不爽,但也不會破壞了“規矩”,取下一個錢袋丟給了李昌銘。
“多謝嚴兄。”
李昌銘對眾人道“各位,中午咱們吃酒去。”
“好”
眾人一聽要去喝酒,自然都很高興。
“今日多虧杜公子,否則我們很難勝過杰英社,當敬他兩杯。”
“別說是兩杯,就算是一整壺都成。”
“走走走,一說起這個,我肚子都餓了,”
眾人一邊說著,一邊就向著玉林縣的某家酒樓走去。
另外一邊。
嚴路與杰英社的學子走在路上,他的臉色非常冰冷,拳頭更是緊緊攥在一起。
“嚴兄,這件事情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絕對不能這么算了”
“沒錯我們必須要扳回一局,否則連寒衣社的學子都會看不起我們,那樣的話,我們又有什么臉面自稱是權貴子弟”
“杜寧簡直不會做人,您已經放低身段道歉,他居然還要逼你跪下磕頭,簡直死不足惜,若不是因為考慮到嚴公子的文名,我真是恨不得將杜寧教訓一頓”
“奇恥大辱這是我杰英社的奇恥大辱他杜寧算個什么東西,竟敢如此羞辱我們杰英社,此仇不報,枉為君子”
杰英社學子低聲咆哮,嚴路受辱,也等同于是在羞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