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寧對那個出第二道題目的大儒說道“閣下的懲罰著實有趣,在下年紀輕輕損失一些名聲無所謂,只是不知先生能否做好出這個糗的覺悟”
對方立即道“放心,我堂堂儒道大儒自然說到做到,絕不賴賬,但我認為杜君未必能夠寫出回文詞,因為回文詞的難度會比回文詩更大許多,你很難完成。”
許多人頓時為杜寧感到些許的緊張,回文詩的格式不是五言就是七律,但回文詞的格律就會有些許變化,更考驗讀書人的學問。
杜寧臉色變得些許凝重,心里已經在不經意中醞釀起來。
“在下云國蘇州文宗世家,儒道大學士紀言笙,挑戰云麒君”
一個讀書人站了起來,他目光傲然地看著杜寧,神態倨傲,仿佛是在藐視杜寧一般。
“紀言笙云國的文宗世家”
“云國的讀書人不為云麒君加油助威,反而挑戰起了云麒君,這可真是稀奇了”
“紀家這是要與杜君爭文名不成”
許多讀書人看著紀言笙議論紛紛,暗地里也是指指點點。
從云國人的角度來看,他們只需要在站在杜寧這一邊,為他搖旗吶喊就可以了。
但偏偏跳出來挑戰杜寧,“娘家人”當眾打壓起了“娘家人”,在這種重大的場合之下,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去的。
這有與杜寧爭文名之嫌。
若在其他場合,并無不可。
但在今天這種紀言笙理應支持杜寧的情況下卻反水杜寧,著實讓人感到惡心。
然而紀言笙卻對眾人的議論滿不在乎,他傲立在整個會場之上,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杜寧,好像是一頭獅子已經看準了一只獵物一般。
杜寧看向紀言笙,感到有些意外。
柯家的讀書人沒有跳出來,反倒是自己云國的讀書人跳出來挑戰自己,這可真是抓緊了這個機會啊
范河山立即起身,對紀言笙呵斥道“荒唐身為云國讀書人,豈能在這個場合挑戰同為云國人的云麒君請紀先生自重。”
紀言笙不卑不亢道“請問范先生,云麒君是我云國的文君,還是整個人族的文君”
“自然是我們整個人族的文君。”范河山回道。
“既然是整個人族的文君,別人能夠挑戰杜寧,為什么我就挑戰不得這里是封君文會,又不是云國的文會,我身為人族讀書人,自然有權力向杜君發起挑戰,這里是在圣院,我以學子之身挑戰文君,天經地義”
紀言笙這番話可謂是正氣凌然,完全無視了范河山的勸戒,甚至聽起來還頗為在理的樣子。
“你說什么”
范河山臉色一怒,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紀言笙向杜寧挑戰,“自己人”欺負“自己人”,豈不是讓天下讀書人看了笑話
紀家不需要顏面,難道在場的云國讀書人就不需要顏面了嗎
此時此刻,但凡是頭腦清晰的人,都可以看出紀言笙與杜寧有著些許恩怨,且故意在這種重大的場合公開挑戰杜寧公報私仇。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