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盯著梅淺說道。
梅淺
“但是你和外界傳聞的郡主形象很像,佛佑郡主當年出生時月份不足,出生之后一度被大夫診斷是早夭之相,所以這才取名佛佑,之后更是不在人前露面,大家都以為佛佑郡主纖弱不堪。”
梅淺
她自己是這個形象
梅淺到了這里這么久也沒照過鏡子,雖然看過水中倒影,但是也不至于纖弱吧
就算系統中
哦,她那系統里的頭像還是去年逃難的時候,又小又瘦,當時好像還沒洗干凈臉,皮膚也是黑黃的。
想著梅淺還忍不住低頭看了眼如今的手,很白,經過花露排了幾次毒,梅淺如今的皮膚狀態非常好,很健康的那種。
這也是長平他們想要梅淺冒充郡主的原因。
雖然梅淺生活的是真的挺粗糙的,穿衣打扮完全沒有,當然他們也沒這個條件。
可是梅淺底子好啊。
就像梅淺剛剛通過看手來分辨自己現在的皮膚狀態,長平他們可是從第三視角看的。
白皙透亮,雖不像京城里那些喜歡敷粉涂脂的小娘子看著那般皮膚細如凝脂,但是梅淺這樣子的更像是在西北精心養出的女子。
那西北的風沙之大,“佛佑”郡主完全貼合京城里的小娘子形象便不合適了。
梅淺這般形象便正好。
只是長平想的挺美,梅淺依舊那句“你先和你王爺通個氣去,要是王爺需要我做事,那再說。”
這給長平做事和給王爺做事,這里面差別可大了。
就算他們說的天花亂墜,做完之后給王爺表功,梅淺也不答應,大不了她就慢慢等著,總歸這煉鹽之事上面她也是有功勞的,后面她不愁沒機會再往上走。
想要讓她擔這個風險,那么就一定要給足了她動力
姚臨,
“主君,您可是不知道陳己忠近日在府里哭的那叫一個慘”
陳阿才當著陳崔禾的面,若非實在忍不住,也不會笑成這般,直接連牙豁子都露了出來。
“此次去江北和談,他上官非要帶著陳己忠一塊去,哎呦我的天爺差點沒給我笑死哈哈哈哈哈”
陳崔禾聽聞陳己忠的遭遇嘴角彎了彎,又問“所以,他派你回來是想問問我有沒有什么法子救他是么”
“主君厲害陳己忠就是這么想的。不過主君大人,您應該也不想救他吧”
陳阿才剛說完就被陳崔禾睨了一眼,陳阿才立刻拍了自己的嘴巴子。
“此次事關重大,我陳家自然是要以陛下馬首是瞻,陛下說要和談,那就和談。
我陳家自然是當聽從,族叔能夠去江北為陛下辦事那當然是極好的。”
陳崔禾這陰陽怪氣的,也不知道是在罵誰,但是陳阿才聽了只跟著訕訕笑了笑。
“陳義。”
陳崔禾忽然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屬下在。”
陳義聞聲進來,看了眼站在屋子里的陳阿才,二人交集不多,對視一眼也沒從彼此的眼睛里得到太多的有用信息。
“回頭陳義跟你回去,就說是我讓陳義保護族叔安全的,此次和談之行,就當是我提前祝他一路順遂。”
陳崔禾這是跟陳阿才說的,陳阿才聽了連忙應下。
緊接著他就聽見陳崔禾又當著他的面和陳義道“在江北的時候你見機行事,族叔這么厲害的人就該為國捐軀,給我們陳家掙一份體面才是。”
陳義“是,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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