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雪絨受傷了?”朱帥的雙眼,瞬間緊縮。
怪不得朱帥沒有在人群中發現雪絨的身影,原來是被韓良擊傷了。一股怒火瞬間自朱帥的身體中涌出,手掌之上,兩團紫色鬼火緩緩浮現。
“帥兒,等一下!”這時,一旁的朱清開口說道:“我有話要問他。”
朱清說著,手掌之上,凝聚出一把金系短匕,狠狠的插入了韓良的大腿根部。
韓良的氣息,本就十分的微弱,短匕入腿之后,一股鮮血刺啦噴出,濺在了朱清的身上。
而韓良在遭此痛楚之后,竟然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見自己被朱家眾人團團圍住,韓良也明白韓家大勢已去,眼中滿是怨恨。
“說,當初彩鳳去了你們韓家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她會莫名的失去蹤跡!”父親將身上的血漬抹去,聲音嘶啞的問道。
“哈哈,你休想知道,這輩子,你都休想再見到彩鳳了,嘶,朱清,是男人你就給我個痛快,老子就算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朱家!”韓良將嘴中的淤血吐出,吸了一口冷氣,惡毒的說道。
“叫你再嘴硬!”朱清將韓良腿上的短匕拔出,再次狠狠的插了下去。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若不說,我會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肯說為止!”朱清的臉上,滿是猙獰,手中取出一張療傷符,在韓良的眼前晃了晃。
“你···好,我說,我說,當年彩鳳來到我們韓家,與梁寬發生了口角,彩鳳離開之后,梁寬帶著幾人追了出去,再后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梁寬也沒有和我說起過!”韓良聲音虛弱的說道。
“此話當真?”朱清滿臉的怒火。
“當真。”韓良再次唾了一口積血,無比凄慘的說道。
聽了韓良的話,朱清站起身來,目光直視天空之上,依舊和莫雷戰斗的梁寬。
朱帥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仰頭望向了天空。
自己的母親,當年就是因為梁寬,才會莫名失去蹤跡的,這件事情,朱帥永遠都不會忘記。
而現在,梁寬就在自己的眼前,朱帥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既然如此,你可以去死了!”陰冷的說了一句,朱帥的手掌之中,瞬間出現了一朵紫色火蓮,朝著韓良的胸口,狠狠的拍去。
烏拉!
一股猩紅的血液,夾雜著破碎的內臟,從韓良的口中吐出,在朱帥的暴起一擊之下,韓良身上的生機,慢慢的退去。
“所有參與今日襲擊的韓家族人,一個不留!”緊咬牙關,朱帥聲音清脆的說道。
現在的朱帥,滿腔的怒火,只有將韓家的眾人全部擊殺,才能一解他的心頭之恨。
聽了朱帥的話,西風等人快速的行動了起來,韓家那些重傷在地的族人,紛紛成了眾人的劍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