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法術撞擊聲、求饒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充斥在朱家的大院之內,可是對于這些,朱帥充耳不聞。
若不是自己及時的趕到,恐怕現在朱家的族人,也正面臨著被屠殺的境地,既然你們敢來朱家挑事,就得做好付出相應代價的準備。
所以,朱帥心中,沒有絲毫的罪惡感,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
跟隨梁寬前來的五名魔法師,見朱帥如此的殺伐果斷,臉上滿是懼意。
朱帥年齡還不滿十七歲,看起來人畜無害,可是沒想到,一但觸碰到他的逆鱗,他沒有絲毫的手軟。
這個少年,到底經歷了什么樣的事情,才能有現在的果敢!
冷眼盯了他們一眼,朱帥徑直朝著雪絨所在的地方行去。這些魔法師,朱帥自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只是現在,還不到他們的死期。
在朱清的帶領之下,朱帥很快的找到了雪絨,而一看到雪絨現在的模樣,朱帥的眼眶就模糊了起來,兩行淚水,瞬間滑落。
現在的雪絨,十分的凄慘,身上的長裙,已經凌亂不堪,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而雪絨的身上,也滿是血漬,有些地方,已經血肉模糊了。
鮮血不斷的從那些傷口處流出,布滿雪絨的全身,看起來十分的驚悚。雪絨的氣息,也十分的微弱,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朱帥趕緊從納戒之中取出一張療傷符,為雪絨使用,然后輕輕的將雪絨擁入了懷中。
不敢想象,陽光開朗的雪絨,到底承受了什么樣的傷害,才能落到現在這個境地。
朱帥的靈魂力量,緩緩的進入到了雪絨的體內,看著雪絨經脈中嚴重的傷勢,朱帥眼中的陰冷更甚。
現在,雪絨體內的經脈,已經出現了多處的斷裂,如果不能及時的修復,那么,雪絨很有可能會因此而失去繼續修煉的天賦!
而且,雪絨經脈上的這些傷勢,并不能像朱帥當初遭到反噬一樣,用塑脈符來進行修復。
朱帥當日經脈的傷勢,雖然也十分的嚴重,但是經脈好歹是完整的,只是出現了一些缺口,還可以勉強承受住塑脈符之中精純的能量。
但是雪絨不同,她的經脈出現了多出的斷裂,若是貿然使用塑脈符的話,恐怕會對體內的經脈產生更大的傷害。
現在的雪絨,只能用溫經靈液浸泡身體,借助溫經靈液溫順的能量,逐漸的修復經脈之上的傷勢。
可是溫經靈液,是何等的珍貴,整個德克帝國,百年之間也難得一遇,這也是為什么大多數經脈受損的法師,都停下了繼續修煉的腳步,最主要的原因。
看著朱帥逐漸凝重的臉色,朱清有些焦急的問道:“雪絨的情況怎么樣?”
雪絨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會受此重傷的,所以朱清現在十分的自責。若是自己當時不失神,雪絨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太好,雖然說性命無憂,可是她體內的經脈受傷嚴重,如果沒有溫經靈液的話,恐怕以后再也不能修煉了。”朱帥搖搖頭,眼神十分的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