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身邊有皇子嫫嫫與皇子保母,周嬤嬤的王府包衣身份比不得內務府包衣,可到底是長輩的乳母,不必與她們平輩論短長。
覺羅氏又在林嫫嫫與齊嫫嫫之間游移,先對林嫫嫫道“宮里離不了銀子,大格格的產業也需要心腹人盯著,往后你就多盡心,別讓大格格被糊弄了去。”
林嫫嫫不敢托大,早起身聽著,帶著幾分亢奮,跪下應承著“夫人放心,奴婢定盡心當差,看好了大格格的產業。”
她也知曉跟著進宮更體面,可丈夫兒女都在外頭,離家久了也不安生,如此自然是兩全其美。
覺羅氏目光最后落在齊嬤嬤身上,眼中多了復雜“大格格性子懶散,御下又寬和,往后還得你跟在身邊多盯著,別叫丫頭們淘氣。”
齊嬤嬤也已經起身,鄭重叩首“主子放心”
等到幾個嬤嬤下去,剩下母女二人,舒舒不由好奇“怎么還請了吳嬤嬤”
吳嬤嬤看著年輕,實際上比周嬤嬤還年長幾歲,早已經休養多年,只逢年過節才進來請安。
關于其他幾個嬤嬤的安排,母女兩個早就定好的,今天不過是吩咐下去,讓她們也各自準備。
覺羅氏瞥了閨女一眼“今兒開始,吳嬤嬤去你院子里住咳有東西教你,你老實跟著學習”
舒舒眨了眨眼,明白過來,看著覺羅氏就有些好奇,小聲探問“嬤嬤當年也教過額涅”
覺羅氏拍了她一下“瞎問什么沒大沒小”
卻是沒有否認,舒舒悶聲笑,拉著覺羅氏胳膊“都教什么了”
覺羅氏瞪了她一眼“教我勤洗澡,別這么臭還不去換了衣裳,這一身汗津津的也不嫌臟”
舒舒想起正事“是不是要給小五找個正式師傅總不能一直這樣跟著護院練下去”
覺羅氏道“我與你阿瑪早想著了,不過你這堂伯那里遞了話過來,要準備開族學咱們家不好不捧場,到時候少不得送小五過去”
舒舒的堂伯彭春本是勛貴中的名將,可自打康熙二十九年烏蘭布統之戰后,圣眷就不同以往,康熙三十五年西征準格爾時立戰功,可又因小事問罪,最后功過相抵,沒有封賞,如今身上只正紅旗蒙古都統一職。
早時不張羅族學,眼下張羅,也是為兒孫鋪路,收攏家族子弟。
舒舒自是沒有異議,反而生出幾分期待“堂伯手下,不少軍中退下的老兵,小五過去也能學著正經東西。”
覺羅氏點頭“就是這個道理,咱們董鄂家軍功晉身,子弟不能忘了根本,否則后繼無人,日子就真難了。”
等舒舒回到自己院子,吳嬤嬤已經在東廂房安置,齊嬤嬤陪著說話。
舒舒沒有托大,直接過去探看。
老太太年將古稀,家中亦是四世同堂,早享福多年,還要勞動一場,也得多敬重幾分。
至于“教學”什么的,總不能大白天的,這么著急。
至于“學習”什么
舒舒并沒有那么上心。
咳
同只在“避火圖”上學習的知識相比,舒舒自詡知識儲備更詳盡些。
不過就是妖精打架那些事罷了,讓一個老太太耳提面命的也尷尬。
齊嬤嬤看出舒舒的漫不經心,少不得私下勸誡“夫人這樣安排,自有夫人的用意吳嬤嬤早年坎坷,先為妻、后為妾、再為妻,換做尋常女子早熬死了,哪里這樣善始善終”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