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另一家戶下人,跟舒舒換了邢家。
之所以要跟齊錫商量,是因為伯夫人已經將邢家人先轉到齊錫名下。
齊錫不肯。
邢家人本就無辜,如今他們家幾個小子也大了,也不能老在村里貓著。
兄弟倆不歡而散。
舒舒帶了憂心,道“大伯臉色水腫,手中濕冷,口有惡臭,按照醫書上的說法,不是好兆頭”
齊錫變了臉色。
覺羅氏神色也鄭重起來。
齊錫關心則亂,轉身就要往外走。
正好跟伯夫人對上。
伯夫人帶了關切道“舒舒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坦”
之前說要過去,她在正院等著,結果只等來小椿。
雖然小椿傳話,說的是九阿哥,可是伯夫人還是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舒舒迎了過去,扶住伯夫人道“阿牟,我沒事就是”
她怕自己想多了,嚇到伯夫人。
伯夫人看到她這吞吐模樣,道“在前院見了錫柱姨娘,心里不自在”
舒舒神色發僵。
人性本惡
舒舒愿意看到旁人的長處,可是也不介意去用最大的惡意去猜測旁人。
要是伯爺病故,最大的受惠者就是她們母子。
現在她只是婢妾,龜縮在東跨院偏房。
要是伯爺病逝,錫柱承爵,就能為生母請封伯府側夫人誥命。
舒舒拉著伯夫人的手,沒有瞞著的意思,說了方才自己去前院的發現。
伯夫人聽得怔住,好一會兒嘴角才帶了譏誚“怪不得殷勤,這些日子前院服侍,還不顧年俗,開了灶偷著給伯爺做吃的,什么風干腸、醬肉,說都是伯爺小時候愛吃的”
伯爺身體不好,素來重視養生,飲食清澹。
舒舒皺眉道“大伯也不是孩子,還能為了嘴饞不知節制”
伯夫人冷笑道“不稀奇,不過是加了罌粟殼,十七年前是這招,十七年后還是這一招”
舒舒想起本草綱目里的記載,“治遺精久咳”,難道大伯當年讓錫柱姨娘懷孕,是用了罌粟殼的原因
風干腸,醬肉,都是重油重鹽。
伯爺的腎臟本就不好,跟著水腫也就不稀奇。
“都說久病成醫,大伯自己沒有察覺”
舒舒不解道。
伯夫人道“說不得他以為旁人服侍的精心,自己身體好轉了”
齊錫在旁聽了明白,差點氣炸肺,咬牙道“真是下賤種子,大哥哪一點對不起她們母子,竟然敢害大哥”
說罷,就要往外走。
“站住”
伯夫人一把拉住,厲聲道“不許去,你不許摻和”
齊錫皺眉道“大嫂”
“你沒瞧出來么,你大哥已經被哄住了,這些年防著你,你去指證他的獨子之母,說不得他還以為是你等不得了,為了爵位一箭雙凋,既害了他,還要陷害他們母子”
伯夫人寒著臉說道。
齊錫張了張嘴,又合上。
兄弟倆面上你好我好的,可是齊錫也曉得兄長的心病。
就是怕爵位轉支,錫柱的前程沒了著落。
尤其是舒舒被指婚給皇子后,伯爺每次跟他說話,都是隱隱的多了討好與奉承,將舒舒與九阿哥抬的高高的,說是幾個小的前程都有指望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