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扶起齊錫,讓他逐漸取代彭春,成為董鄂一族的頂梁柱。
這一晚,正房的燈早早就滅了。
卻是做了半晚上學問。
讀夫妻一章。
探枕席之道。
仙樂飄飄。
次日一早。
外面的叩門聲一聲聲的,響了好幾輪。
天光大亮。
兩人醒過來,都是睡眼朦朧的。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舍不得移開眼。
九阿哥長臂一揮,將舒舒摟在懷里,啞著嗓子,道“今天不起了,繼續睡,今兒爺打發人去衙門里告假”
說罷,他爬起來,披著衣裳,出去打開門栓。
已經辰初,外頭何玉柱、小椿等人都等著。
方才就是他們一輪輪的叩門。
辰正了。
不單單是過了主子們起床的時間,還過了早膳的時間,也過了九阿哥去衙門的時間。
九阿哥咳嗽兩聲,吩咐何玉柱道“昨天著涼,有些傷風,你去衙門里說一聲,要是有什么要緊的公文,讓張大人整理了,你下午取回來”
何玉柱帶了關切“爺,那要不要傳太醫”
九阿哥擺擺手,道“不用,一會兒讓膳房熬些姜湯送過來”
說到這里,他又怕白天睡不好,對小椿道“再熬兩碗安神湯來,福晉昨晚照顧我,也沒怎么合眼”
何玉柱與小椿各自去了。
九阿哥回到東稍間,繼續躺了,道“一會兒喝了安神湯再睡,省得走了困頭疼”
“嗯”
舒舒閉著眼睛應著。
其實她很想要問一句,白天走了困,熬到晚上睡不是正好么
這樣白日高枕,晚上不是又精神了
整個晝夜顛倒
可是想著今天已經是正月三十,明天二月初一,后天二月初二,大后天就要走了。
這幾天就聽他的好了。
正月三十
舒舒察覺到不對,睜開眼道“糟糕,還要往寧壽宮請安”
說著,她就要起來。
九阿哥忙攔住她道“過湖涂了你不是說太后說了,免了今日的請安么”
舒舒又躺下,道“一時沒想起來。”
九阿哥輕哼道“爺是那不靠譜的,要不是因這個,早打發人過去寧壽宮幫你告病了”
乾清宮,西暖閣。
康熙用完早膳,膳桌撤了下去。
趙昌來了。
手中拿著東西,正是二等伯新達禮的脈桉。
因為新達禮父子都病弱,所以伯府也有固定的大夫做供奉,不是太醫,卻是出身太醫世家,是一個太醫的堂弟。
這脈桉冊子并不厚,因為這只是近三年的脈桉。
最近的一處記錄,是在昨天下午酉初。
已經是無根之脈,亡陽于外,虛陽浮越。
日子不多了。
康熙雖然相信九阿哥不會拿此事信口開河,可是得了驗證,還是覺得嵴背發涼。
康熙吩咐梁九功道“去內務府看看九阿哥在做什么,讓他忙完差事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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