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誣告齊錫的事情,這求人出面做靠山,也不是這樣的求法。
那邊是和碩親王,他們兩個只是對方遠房表兄,應該主動登門。
“表哥肯定沒搭理他們”
舒舒道。
九阿哥看了舒舒一眼,道“宗親提起椿泰,都夸是性子豁達,待人寬和”
舒舒笑著搖頭道“表哥是個喜靜不喜動的性子,在外頭交際也少,不會摻和董鄂家這趟渾水”
九阿哥眼皮垂下來,都囔道“你還挺了解他”
舒舒伸手在九阿哥腰上掐了一把,道“行了,天天醋可是酸死人了”
九阿哥看著她,眼神里直放小鉤子,帶了得意,道“你都嫁給爺了,整日里還臭美,又是怕曬,又是怕風,這是女為悅己者容么”
舒舒想了想,搖頭道“不是”
九阿哥的神情凝固,盯著舒舒開始磨牙。
舒舒就回了個眼神過去,媚眼如絲,道“這是女為己悅者容”
九阿哥反應過來,就咯吱舒舒的腋下,咬牙道“你可太壞了”
舒舒卻是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道“爺才壞呢,下一回再拿這個磨牙,我可就真惱了”
等到入更,兩人都早早躺了。
什么也沒做,只說明早出宮之事。
中午的時候何玉柱去戶部、理藩院一圈后,回來帶來兩位阿哥的消息。
兩人都打算明早去吊唁。
明日,正好是“接三”。
“那咱們跟老十也明天過去,我叫人跟老十說了”
九阿哥道。
舒舒自是沒有不應的。
只是她想起了之前九阿哥說的例,道“這樣不從直郡王岳家的例好么”
九阿哥道“四哥說了,彭春不同,與國有功;五哥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八旗最重軍功,彭春還是功勛世家的族長與家主,與科爾坤那樣的文臣待遇自然不同。
尹爾根覺羅氏雖也是大姓,科爾坤只是旁支。
說到這個,他道“估摸還有老三主喪的緣故”
不管兄弟內部如何,對外卻是一體的。
公府長子增壽主喪,跟三阿哥主喪還不同。
他們這么早過去,也有去給兄弟捧場的意思。
舒舒道“那樣就好,要不然區別太大,直郡王那邊恐怕尷尬。”
同樣是死岳父,一個二月,一個五月,相差三個半月而已。
只是明天要是出宮的話,過幾日七福晉女兒滿月就不好再出宮,太過頻繁。
可是也不好吊唁完去做客。
等到次日,舒舒就跟小椿道“將給七福晉的禮都帶上,等到出宮你就代我過去一趟,說我這幾日不好出門宴飲,等過了這陣子再去看她。”
小椿應了。
東西早就分裝出來了。
除了小格格的一份滿月禮之外,大頭都是七福晉的,有補身體的高麗參,還有杭紗跟寧綢,法蘭西香水、手鏡等西洋小玩意。
等到他們夫妻用了早膳,十阿哥夫婦已經在外頭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