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羅氏看著她道“那是給你預備的,你之前不是張羅想要養狗么”
結果一場病下來,就不提了。
舒舒訕笑兩聲。
那不是想起狂犬病,慫了。
“給我預備這個做什么我要是想養,叫人從貓狗房抱一只就是,做什么搶伯阿牟的”她不解道。
覺羅氏道“曉得你慫唄,想要教個乖巧的小狗給你,回頭你搬家出來,要是沒生孩子,就抱了小狗去養”
舒舒“”
這個小狗做孩子的后備,怎么怪怪的
母女倆說著話,就到了地安門外。
馬車停了。
覺羅氏催促,道“行了,下車吧”
舒舒抱著覺羅氏的胳膊,黏湖道“今年圣駕也北巡呢,到時候宮里出入也方便些,女兒就能回家一整天”
覺羅氏道“那得七月底、閏七月初了吧”
今年是閏年,閏七月。
舒舒點點頭,帶了惆悵,道“是啊,還得一個半月,那個時候小七百歲都過了。”
越發想要搬家出來了。
若是住在宮外,只要都統府有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回娘家,也算是師出有名。
要不然話,這宮門就是禁止。
明明不過幾里地,可是想要回家一次都不容易。
外頭九阿哥也下了馬車,過來拜見岳母。
覺羅氏沒有托大,下了馬車,才跟九阿哥打招呼說話。
珠亮、福松兩個也在旁邊。
九阿哥想起跟著增壽一起送靈去遼陽的岳父,也很無奈。
一千三百里,去的時候還是扶靈,速度快不了。
這往返下來,總要一個半月。
“岳母,岳父估摸著什么時候回來”
九阿哥說著,忍不住問道“怎么想起這個時候出京,官司不是該結了么”
今日出殯,福漢、福海兄弟也在孝子之列。
可是兩人都沒有扶靈北上,看著靈柩遠去,就被宗人府的差役直接帶走了。
臨時放他們出來,就是給了董鄂家恩典的。
覺羅氏道“阿哥不要擔心,老爺是親自在御前請的假,至于之前的小官司,全憑圣裁就是。”
九阿哥有些著急。
他關心的不是官司,是伯爵的傳承。
“那承爵事呢”
九阿哥直接問道。
彭春比伯爺薨的晚一個多月,可那邊的公爵傳承有了定論。
這邊伯爺薨了眼見著快兩月,還沒有后續。
原本以為彭春出殯完,就該敲定了,結果自家岳父這個正主走了。
覺羅氏依舊是面不改色,道“全憑圣裁。”
九阿哥“”
看著福松、珠亮幾兄弟騎馬跟著覺羅氏的馬車離開,舒舒與九阿哥才上了馬車。
“岳父、岳母怎么回事眼下還有比爵位傳承更重要的事么”
九阿哥簡直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