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二、三兩銀子一兩人參,現在要七、八兩銀子打不住。
這還只是二等人參的價格,一等人參跟特等人參,這價格就更高了。
宜妃手腳發涼,超過二十年,這得撈多少銀子
她心里有些慌亂,道“告訴老九,先將此事撂下,防著那邊狗急跳墻,攀咬五阿哥跟老九。”
舒舒點點頭,道“我們爺說,娘娘也不用太擔心,現下發現是好事,要是再遲幾年,怕是真要牽連到五爺跟九爺頭上。”
五阿哥前年開府,九阿哥去年開府,兄弟倆這兩年跟郭絡羅家的關系都很僵,往來也少。
要不然的話,誰會相信郭絡羅家偷養人參跟兩位皇子沒有關系
宜妃吐了口氣,道“嗯,且看好的。”
今天五福晉沒來,宜妃也沒有叫輦,連帶著她自己都是步行。
加上現在還早,比較涼爽,婆媳倆就出了翊坤宮。
“圣駕明早奉太后幸暢春園,你們看看什么時候過去”
在外頭,婆媳倆說的就是家常話。
舒舒道“我們也盼著呢,不能用冰,大人還罷了,多洗澡換衣裳罷了,幾個孩子都精心著,就怕起了痱子。”
宜妃想起三個寶貝嫡孫、嫡孫女,將郭絡羅家的煩心事撇在腦后,道“那就別拖了,等會兒回去,你們就先搬過去,省得明天亂糟糟的,還要拖到后頭。”
左右行李也都是收拾好的,舒舒就點頭道“那一會兒回去跟我們爺商量。”
婆媳說著家常話,就穿過御花園,到了鐘粹宮附近。
榮妃帶了三福晉出來,也是沒有叫輦車。
兩妃對視一眼,就肩并肩的走在前頭。
“老九好好的,怎么就離了內務府”榮妃問道。
宜妃道“他自己也稀里湖涂的,不知道御史怎么就盯上他了”
三福晉跟舒舒落在后頭。
舒舒還罷了,三福晉面上多了不自在,小聲道“這幾天外頭傳得邪乎,不少給我們爺頭上潑臟水的,都是旁人眼氣我們爺得了差事的緣故,當不得真。”
舒舒看了三福晉一眼,道“清者自清,三嫂不用擔心。”
三福晉心里將這個詞兒尋思了一下,打量舒舒的神色,這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譏諷呢
結果這一看,就看到舒舒的新首飾。
“新鈿子,不重樣啊”三福晉被轉移了注意力。
舒舒淺笑道“我們爺在外頭尋的珊瑚料子,叫順安銀樓那邊制的,您要是喜歡,打發人過去定就是了。”
現在順安銀樓的生意更好了,是因為簽了幾個內造辦退下去的大工。
三福晉心里發酸,道“這一年下來,在頭面上就要花多少銀子”
舒舒道“這些又不是瞎花了。”
早先三福晉沒有這個毛病,開口閉口提銀子。
還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樣人。
近墨者黑
舒舒忍不住想要刺她兩句,隨后閉上嘴巴。
自己好像也“近朱者赤”了
都不會好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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