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感覺腰有點酸了,但時間緊迫,他迅速的將樸素的棺材蓋給推到了一邊。
為了看清楚里面的東西,他快速點燃了一根火柴。
墓坑下閃出一抹亮芒,但轉瞬即逝。
兩秒的火柴光芒已經足夠了,棺材里的東西很簡單,維克托不需要仔細打量就能看清。
因為里面是空的
是的。
沒有風干的尸體,也沒有的遺骸,樸素的棺材盒子空空如也,如果不是表面覆蓋了泥土,它就跟新的一樣。
約瑟夫博德的遺體,神秘的消失了
維克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個結果是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他此時內心第一個想法就是,會不會是防剿部的人已經將約瑟夫遺體中的密傳給回收了
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給否定了,因為在內層的資料檔桉里,并沒有記錄約瑟夫的密傳被回收過,防剿部的備桉還是很久以前的。
況且,如果防剿部要回收密傳,根本就不需要來刨墳,直接在約瑟夫下葬的那天,領著人手上門執行命令就完了。
防剿部與殲察局獲得了聯邦政府的授權,魯夫的馬戲團根本就沒辦法阻攔。
那么真相是什么呢
約瑟夫死亡前的發瘋到底又是什么原因,真的就只是達到了消化閾值而引發的致死特性嗎
這時,維克托還注意到了一個小小的細節,那就是其他的墳墓或多或少都有被人吊唁過的跡象。
比如有干凈的百合花,粉色的馬蹄蓮等等。
即便是再冷清的墓碑,也散落著枯萎的花斑,至少證明死者的親人過去曾來過一次。
只有約瑟夫的墓前,什么都沒有,說它干凈也行,說它臟亂也合理,因為墳墓周圍雜草叢生,墓碑上也沾染了泥土,沒有被人清理打掃過。
魯夫應該是約瑟夫僅存于世的親人,他在伯父下葬后,連一次都沒有來祭奠過嗎
他們倆的關系這么差
還是那個家伙其實一早就知道,約瑟夫的遺體根本就沒在墳墓里
維克托腦海中疑云密布,本以為可以順利的從約瑟夫的遺體中取出夢密傳,卻沒想到自己發掘到了一個暗藏的隱秘
這時,不遠處有燈火晃動,維克托趕緊爬出坑道,飛快從黑暗之處逃離了墓地。
今夜有人鬼鬼祟祟,亦有人光明正大的參加上流聚會。
威爾埃文斯,這位改名換姓的幸運兒,終于是躋身進入了他從小就夢寐以求的富華場合。
羅伯特卡梅隆,眾所周知的參議院議員,雷克頓立法會的大人物。
他的生日,匯聚了整個城市里的各種豪門商賈。
今晚,乘坐專車來到現場來的上流人士非常多,他們的服裝都是精心定制的華貴套裝,男性多是高禮帽配燕尾服,談吐禮貌,舉止刻意收斂;還有人披著絨毛外套,嘴上叼著雪茄,貴氣滿滿。
女性們的裙擺大多花紋復雜,顏色有的鮮艷有的澹雅。
她們要么穿著低胸宮廷長裙,將那雪白的皮膚與溝壑展現給眾人;要么端莊矜持,不喜露出脖子與手腕的肌膚,利用澹色的貼身衣物將它們給遮住,說話談笑間也都喜歡捂著嘴做樣子。
但不管如何,女人們的真實目的,不是炫耀脖頸上的金玉寶石,就是炫耀她們手指上的金玉寶石。
然而,不管你有怎樣的身份,是戴著高禮帽還是抽雪茄,是男人還是女人,臉上又鑲嵌了多少的寶石,在羅伯特議員的宴會場館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排隊。
一名衣著貼身得體、神態高昂的男性挺著胸膛,在向門口安保交出請柬后,便挽著自己那同樣高傲的女伴,目不斜視的進入了宴會大廳。
威爾也在這些前來赴宴的賓客中,他排著隊,按捺著內心的激動,腦海中反復回憶過去從貴族家庭里學到的那些禮儀和說話語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將維克托先生交給自己的任務給搞砸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