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曾經每天賺的錢多到自己都已經算不過來的kanye侃爺這樣巨星的商業帝國說倒也就倒了。
昨日還風光無限,如今卻被市場冷落的美術設計師更是數都數不過來。
到了范多恩這一步,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阿米答往年全球銷售額大概十億美元到十五億美元之間,算是頭部潮牌品牌中,中上游的水平。
雖然以往比不過侃爺的“椰子”,離愛馬仕、香奈兒這樣老牌奢侈品公司也相去甚遠,但這種潮牌的毛利率極高,公司也算活的有滋有味。
每年的二月的秋冬時裝周,都是時尚奢侈品公司打響自己產品知名度的名利場。
從巴黎到紐約,從香奈兒到二線的小廠牌,腰細腿長超級名模們在同一個舞臺上爭奇斗艷。
身為阿米答的首席藝術官,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米蘭時裝周。
范多恩往年這個時段的固定日程都是出席歷史更悠久的巴黎時裝周,并在首日開幕式后的阿米答新品秀上以藝術設計師的身份參加記者專訪。
但今年,
他卻被公司安排臨時“調度”去了米蘭時裝周。
對與一個法國品牌的首席藝術官來說,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darg,米蘭時裝周也很重磅,同屬國際四大時裝周之一,這里并不比巴黎差。”
艙門打開,短發的助理兼情人站在舷梯上,呼吸了一口意大利冬天的空氣。
她慵懶的在范多恩的耳垂上啄了一口,然后輕輕用染著蔻紅的手指夾住一根女士香煙,點燃“我反而更喜歡冬天的地中海。我們可以去坐著直升機進山滑雪。”
“你懂個屁,白癡。”
范多恩一把粗暴的拍掉了女助理手中的香煙。
在心情好的時候,他是不在乎女助理吸煙的,反而覺得這樣很性感,可是現在,他沒有聞別人二手煙的興趣。
范多恩知道,
阿米答作為一家法國品牌,
國際四大時裝周雖然公司都有參加。
但是資源傾斜下,肯定還是巴黎時裝周最為重要。
每年銷量最好,或者最受看重的設計師新品,也都會在巴黎時裝周的“阿米答新品發布會”上展露。
至于米蘭時裝周,
“米蘭,一個要比巴黎廉價30的地方,我討厭這里。該死的意大利佬,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范多恩惡狠狠的嘟囔了一句。
他下了舷梯,站在機庫前的水泥地面上望了望,發現酒店的定好的勞斯萊斯機場迎賓車竟然還沒有開過來。
等待間,
他自己倒是煩躁的從煙盒中取出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人們每當提到米蘭時裝周的歷史,總是無法避免提到
它是在意大利服裝產業二戰后被法國高定奢侈品打的節節敗退后,無奈對于巴黎時裝周進行的模仿品。
就像第一界意大利時裝周的宣傳標語。“我們比巴黎的產品廉價百分之三十,做工更為精致,用料更為上乘。”
在范多恩心中,
米蘭時裝周不過是巴黎的高仿貨。
可往年范多恩在巴黎時裝周上的展臺被阿米答公司的其他幾位年輕些設計師的作品一起取代了。
公司給出的很冠冕堂皇“我們希望給予更多新鮮血液展現自己的機會”。
范多恩知道真實原因是為了什么。
“該死的油管網紅,該死的瘸子評委,該死的猴子網絡插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