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沒什么女孩緣,家里又窮長相也一般,普通女生看都不看苗昂溫一眼。
可學校里的最漂亮女生莫娜卻一直對顧為經青眼有加。
憑什么呀
開學后看見莫娜對顧為經突然表現的冷若冰霜,像苗昂溫這樣心中暗爽的人不少。
一邊的女子學生會主席對苗昂溫對顧為經的嘲諷充耳不聞。
莫娜只是緊張的望著校工手里的牌子,心中忐忑的計算著。
不算那位酒井小姐的話,總共就五個名額。
扣除幾個公認的明顯畫的比其他人好的同學,剩下給普通學生的也就一、兩個名額。
“我能拿到么”
莫娜想起她之前不太成功的私下拜訪,心中有些壓抑。
名單中的第二名是同學口中那個叫作瑪蕾的女孩,第三名和第四名也是校園里平日里經常去畫室用功的學生。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往日里的好學生的作品更容易被酒井太太挑中,沒有什么好驚訝的。
不過,自己的名字雖然沒有出現在名單之中。
可顧為經竟然也沒有被克魯茲教授優先所選中。
不僅他沒有像往日里那樣拿到第一名。
連第三名、第四名都不是他,這讓莫娜心中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不自量力荒廢光陰的人,就像她所說的那樣,現實自然會扇他的耳光。
莫娜心中冷笑。
她剛剛悄悄掃視了一遍,四周圍攏著等待公布名單的人群中,甚至根本沒有顧為經的影子。
看上去,這家伙對自己一點都不上心。
“最后一個名額是誰”
“顧為經吧,他往日里可是我們中繪畫成績最好的。就算假期作業發揮失常。入選天才班,應該大概率也不是啥問題。”
“切,這可不好說,藝術家挑選學生的眼光,可不是我們學校里的老師能比擬的,也許人家覺得顧為經畫法太匠氣了呢。”
苗昂溫此時顯得得意洋洋分析道“我就覺得顧為經他除了空間感還可以,其他的其實沒什么亮眼的,往日里好成績,說白了,不過是靠著天賦偷雞取巧而已。”
莫娜沒心思聽他人的議論。
她掐著指尖,緊張的望著最后一個空白。
校工從布口袋里又掏出一個牌子,沒等大叔把牌子釘在架子上,就有眼尖的同學望見了牌子上的名字。
既不是大家猜測的顧為經,也不是莫娜。
而是
“杰瑞康拉德,是杰瑞”
校隊的小弟激動的拍著高大金發男生的肩膀,“老大厲害啊以后成為了大藝術家,可別忘了我們這些兄弟啊。”
“fuck,怪不得有勇氣在開學典禮上向著珊德努小姐表白,真人不露相啊。”有狗腿在拍馬屁。
“哪里哪里,不過是冬日里老爸帶我回家鄉德國的一家畫室特訓了一個月,有個漢堡美術學院的老師指點了我幾手。”
杰瑞也搓著手,很是激動。
他的目光不自覺看向一邊神態落寞的學生會主席,心中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