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哥讓我整他嘛,這種學生仔好對付極了,包在我身上。”
苗哥明顯和這位中學生有過節,收拾這些看上去就是乖學生的人,他最在行了。
分頭盯著顧為經的臉,像是在看一塊金光閃閃的投名狀。
“整他,呵,我不要整他。你只要今天扭斷他一根手指,以后就跟莪混吧。”
苗昂溫笑了笑,淡淡的吩咐。
這些不良整人的法子夠壞,卻不夠狠。
他們就算表現的很社會,卻依然停留在學生的思維中,勒索、霸凌、羞辱,這些事情未免太幼稚小兒科了。
手上已經真正沾過血的苗昂溫,就要比他們更“成人”的多。
他不在乎多么羞辱顧為經。
苗昂溫要做就做絕,他直接要對方的一只手
危機感
苗昂溫不知道那位大人為什么這么看重顧為經,也不知道顧為經已經拒絕過豪哥的邀請。
他心中一直彌漫著一種危機感。
苗昂溫恨顧為經,他更害怕顧為經。
他做夢都害怕,自己為豪哥做事的機會,會被眼前的顧為經取代。
苗昂溫甚至可以不在乎自己和對方以前的恩恩怨怨,卻不能不害怕顧為經搶了自己在豪哥眼前的地位。
那些學校里的富二代,頂多在校園里威風威風。
而能為豪哥做事,你就能威風一整座城市。
權利和財富這種東西,你品嘗過片刻滋味,就永遠無法忘記。
擋人錢財,殺人父母。
誰敢搶苗昂溫發達的機會,他才不介意下黑手廢了對方。
“斷一根手指,這里是德威的校園,傳出去對苗哥不太好吧”分頭有些猶豫。
他是壞孩子,
可也知道扭斷一個藝術生的手指,不像是那種驗不出來傷的羞辱那么簡單。
分頭不會在乎會不會毀掉一個學生的前途。
只是這種事情,他覺得德威的校方絕對不會像他以前勒索幾十美元那樣善罷甘休。
“這事當然跟我沒關系。記住是你在039打鬧039的過程中,不小心折斷了對方的手指。”
“可是”
苗昂溫看了猶豫的分頭一眼。
“幫我干了這一票,你就是我的兄弟了。要錢給錢,要女人給女人,以后發的財絕對不少你們的一份。怎么對你來說,頂多頂多不過是留堂或者記過而已,你不會在乎這個吧。”
分頭沉默了幾秒鐘,臉上的猶豫漸漸的的一點點轉變為狠辣。
苗哥說的沒錯。
頂多是記過、留堂、請家長而已。
他這樣的壞孩子,才不在乎記過呢。
就算最糟糕的情況,哪怕德威這里態度比較強硬,他被一中學校開除了。
能踏踏實實的搭上苗昂溫這條人脈線,也值了。
苗昂溫見分頭似乎下定了決心,于是拍了拍分頭的肩膀,陰惻惻地說道“去吧,記得要右手,拇指和食指選一個算了,也不差一根,兩只手指全都掰折了吧,盡量要扭斷。”
同樣是美術生,苗昂溫更了解如何去廢掉一個畫家。
人體手部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功能,都需要依靠拇指來完成,拇指受傷后,連正常的抓握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