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認出我是誰啦”
蔻蔻對分頭前倨后恭的變化完全在預料之中,歪著頭問道。
“你您是仰光警署,大案調查司司長的女兒蔻蔻小姐吧聽說過您在德威上學。蔻蔻小姐,您就像照片上的一樣漂亮。”
一旁的顧為經都要驚嘆人類的變臉能力了。
明明剛剛還滿臉兇厲和十足的狠辣,準備將最惡毒的詛咒拋灑在蔻蔻的身上。
可是隨著分頭好像認出了蔻蔻的身份,
他分明還在疼的倒抽冷氣,
那張扭曲的臉上的狠意一點點融化消失或者說被隱藏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諂媚的笑臉。
這家伙簡直有去表演川劇變臉的天賦。
“那你還要不要找人弄我,或者把姑娘我送去當應招女郎啦我這樣胸大腰細身材好的女孩,應該很能給你掙錢的吧。”
蔻蔻笑的像是個小惡魔。
“開玩笑,我是開玩笑的蔻蔻小姐別往心里去,求您別跟我一般見識。”分頭笑的更扭曲了,語氣都在發顫。
委實不是分頭太慫,是這個姑奶奶他真的惹不起。
他這種比一般混混不良更加貼近真正黑社會的學生幫派頭領,更加知道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碰都不能碰。
分頭可以毫不留情的折斷顧為經這種窮學生的手指,面對蔻蔻這種警方高官顯貴的女兒。
就算被打骨折了也只能笑臉相迎。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警察抓混混,更是對癥下藥的緊。
辣椒水灌鼻孔,隔著報紙打拳,站不能站蹲不能蹲的小牢房里給你銬兩天
緬甸這地方亂,沒有規矩,一方面意味著黑道從生,另一方面有些時候條子下起黑手來,比他媽的黑道還黑。
分頭在這片混的第一天,表哥怕他沒輕重,給自己惹麻煩,就曾拿著附近大佬們的照片一張張的給他看過。
而蔻蔻這種,就屬于絕對絕對不能碰的人物。
不管蔻蔻的老爸是好警察、還是壞警察。
這種警督級別的大菩薩要捏死一個街頭混混,真的就像碾死一只螞蟻般的容易。
要知道他威脅要把一位警督千金賣去做應召女,他表哥能親手把他腿敲折了,送到警局去自首。
分頭已經成年了,
落到人家手里,真是連少年犯特殊保護法都救不了自己。
“你們為什么要欺負他”
蔻蔻拍了拍顧為經的肩膀,冷冷的問道。
“我們不是,不是故意的,要知道這位顧,顧小爺是蔻蔻小姐的男朋友,打死我我也不敢。”
分頭眼神瞄向一邊的苗昂溫。
兄弟,不是哥哥不幫你做事,這事是你不仗義。
要是提前知道警督千金會為他跑過來出頭,借他個膽子,分頭也不敢這么找死玩。
“你,過來。”
蔻蔻不再理會分頭,朝著一邊臉色陰晴不定斟酌著要不要離開的苗昂溫,勾了勾手指。
“根本不關你的事,蔻蔻,你干嘛也要為這家伙出頭”
苗昂溫咬著牙,往前走了幾步,心中妒火中燒。
蔻蔻一直是他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蔻蔻不像珊德努小姐一樣,是那朵插在雪山上的雪絨花,她更像是你身邊一束嬌艷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