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如何找到對的感覺,則是很難的事情。
往往需要藝術家對生活熱烈的情感和敏銳的觀察。
對于有些人來說,被激發靈感需要去世界各地采風,去地中海劃帆船,去冰川看雪,去草原上看萬馬奔騰。
對于有些人來說,則只需要桃花林里的一聲鳥叫,或者突然打在臉上的一束冷月光。
同時,
世界上還存在有些白癡,會傻嗶的將獲得藝術靈感的方法,等價于嗑朵迷幻蘑菇,嚼兩片搖頭丸這類的神經致幻劑的效果。
他們卷著大麻,咳著白粉,在腦門上貼著sd可通過皮膚攝入的神經致幻劑貼紙,宣稱掌握了某種繪畫的捷徑。
他們將嗑嗨了后的狀態,錯誤的等價于以為自己擁有無盡的創作靈感。
其實那只是空虛的夢囈,無意義的思維碎片。
這些人所以為的自己得到的神明賜福,不過是在向漆黑深淵中深墜的過程中,短暫靈魂失重所帶來的片刻歡愉而已。
藝術的靈感和毒品的快感,
或許這二者外表看上去很像,卻只是貨真價實的足金和同樣看上去黃燦燦的愚人金間的關系。
即使不考慮將被癮君子們摔成一灘爛泥的人生。
迷幻藥也難以帶來真正的靈感,連靈感的渣滓都算不上。
毒品也許可以讓畫家的大腦變的燥熱,落在紙端的也只剩下些狂亂迷茫的線條。
真正的靈感,
更加類似東夏古代畫家創作時,所追求的心境和環境的寫意結合。
明代宮廷畫家邊文進畫仙鶴時,有習慣要沐浴更衣,與白鶴對飲對食三日,才提筆作畫。而宋末的大畫家鄭思肖,每當在畫墨色的蘭花前,都要對著故國垂淚,嚎啕痛哭,將國破家亡的江山不在的憤恨融入筆下的蘭花中。
這些大畫家不是在搞什么先鋒的行為藝術。
他們這些行為,就是追求繪畫靈感,求索心中對于創作那一瞬間的明悟。
這些厚重而深沉的情緒,是神經藥品所永遠無法替代的。
“不僅能帶來創作靈感,甚至還能短暫的將技法水平提升一級”
顧為經目光看著這個技能卡片的特效二。
這個技能特效,可以在一定時間內,讓他的技法水平獲得短暫的提高。
這個功能就更加簡潔明了。
從功能性上來說,對比不知道具體效果的靈感勃發效果,看上去要更加的實用。
“簡直是考試神器。唉,可惜緬甸沒有東夏或者日本一樣統一的藝術聯考,否則在這種考試時用用,很輕易的就能超常發揮。”
顧為經想著。
畫家畫面上表現出來的技法水平,不一定就等于畫家真實的繪畫功力。
他這樣剛剛到達職業畫家領域不久的美術生,
基本上每張畫的水平都差不多,幾乎就是當前他所擁有的繪畫技法經驗值的體現。
職業一階的水準畫出來就是職業一階,職業二階畫出來就是職業二階。
頂多畫完后顯示的數據和虛擬面板上的技法等級相比有個幾點十幾點的浮動。
這主要是因為,
他目前的繪畫水平還相當的入門,能夠波動的空間幅度并不大。
站得越高的大師,
作品的精細程度的上限和下限,差別也就越大。
尤其在創作風格更加吃繪畫狀態的藝術家上,筆下作品的技法水平經常會因為一些外界的原因變的忽好忽壞的。
畢加索有些作品的筆觸完美的不得了,堪稱杰作中的杰作。
有些真的畫的蠻爛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