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勒從青春期開始,就屬于旁人眼里的那種“男性公敵”。
金錢和血統,
這兩樣武器讓奧勒在情場上幾乎從來沒有失敗過。
法律上講他在德國只是個普通公民,這么冷僻的王室順位除非再來場黑死病,否則也幾乎和繼承大寶沒啥關系。
但是在把妹方面。
“高貴”的血統卻比身上的手工定制西裝和他那輛ss古董奔馳跑車還要管用。
在老歐洲,
到了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還是有相當多的單純少女愿意和奧勒這樣的偏門王子來一場露水情緣的,要是能嫁入豪門灰姑娘變白雪公主,簡直符合少女們心中最熱烈的春夢。
現在,
奧勒在莊園管家的陪同下,走在莊園鋪著土耳其織錦地毯的走廊里時。
他就語氣平淡的在和身邊這位不久前剛剛在柏林電影節上勾搭到的一位以性感出名的二線女影星女友,介紹著他的表姐。
“安娜表姐的家族從約瑟夫二世的時代,就以熱愛藝術而聞名。她們家屬于貴族里最溫和接受新政府的那類,拒絕了流亡海外或者和哈布斯堡家族的王儲去進行復辟運動,搞什么多瑙河聯邦王國。”
“大概也是這個原因,議會把伊蓮娜家族當成了愿意合作的典型,返還了她們家幾乎全部的土地和莊園。而且子嗣單薄,幾個支系都傳到了她的手里。時至今日,我的安娜表姐依然是這個國家最大的幾個地主之一,甚至在拉美還有她名下的牧場和大豆種植園。”
“叛徒嘍”
帶著蛤蟆鏡的女演員整個人走路時,幾乎都依偎在旁邊青春多金的白馬王子的懷里。
她涂著蔻丹的手指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風情萬種的涂了個煙圈,然后隨意的說道。
“什么”奧勒沒太聽清。
“你剛剛說她屬于貴族里最溫和接受新政府的那類,議會把伊蓮娜家族當成了愿意合作的典型”
女演員自認幽默的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你們中的叛徒嘍。”
奧勒神情尷尬。
這話倒也說的沒錯,但如今有錢就是老大。
安娜可能是他們圈子里財務狀況最好的幾個年輕女人之一。
別看從體量上和很多福布斯富豪榜動輒百億的身家差上很多。
但家族財富傳承的很穩定,尤其是資產很優質。
老歐洲的odoney們一直看不太上那些暴法戶,風口來了,能在一兩個十年內賺幾十億上百億只能算命好,能一代代把錢傳下去才算本事。
尤其是現在藝術品市場這么熱,
光是伊蓮娜家族畫室里那數千張名家作品,花個幾年逐漸賣出去,或者干脆找一支華爾街上比較大型的藝術品基金合作,換來的現金流就是多少上市公司都拿不出來的。
說實話,
奧勒還真的不太敢得罪他的這位漂亮的像是個仙女的表姐。
尤其是在人家的莊園里說這種話,未免也太不會讀空氣了。
他在心中暗罵了一下對方在推特上和別的女星撕b起來是一把好手,平時講話真是完全沒點腦子,真不應該帶對方來出席表姐的生日會。
奧勒笑了笑,在對方搖曳生姿的臀部上拍了一把,一邊下定決心,決定回去就把這個蠢女人踹掉。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前方穿著燕尾服的管家和白色襯裙的女仆,也不知道是職業素養還是真的沒有聽見,反正臉上沒有露出什么不快的表情,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管家帶領奧勒來到莊園會客廳的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聽到屋中傳來小姐的回應后,這才為他推開了房門。
會客廳內。
穿著連衣裙的女人恬淡的坐在地爐邊的沙發椅上,窗邊擺放著一幅沙漠主題的油畫,手里拿著一本白皮書。
還有一只大狗安靜的趴在她的腳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