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起手里的話筒。
“我現在在報道顧為經事件的現場,就遇到了攻擊和辱罵。事實勝于雄辯。作為本市收費最為高昂的私立名校。德威學校的整體學生素質無疑是令人失望的。”
她三言兩語間,就準備把這個跳出來的小賤人和顧為經一起釘上的恥辱柱上。
德威不少學生家庭在緬甸非富即貴。
她沒準家境真的不錯,但她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
記者背后身靠豪哥這棵最為粗壯的大樹,她能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當眾用污言穢語攻擊官方媒體的新聞記者,也不說開除,至少一個課后留堂的處分,已經稱的上是往輕里算了吧
這妹子現在看上去神采飛揚的樣子。
哼。
等她被校方停學了,就等著可憐巴巴的一個人找地方抹眼淚去吧。
“蔻蔻小姐。你表現的太失禮了。你的修養在哪里道歉,立刻給這位女士道歉。”
和媒體打交道經驗豐富的校長先生已然意識到了,當眾攻擊記者可不是什么小麻煩。
這場輿論危機開始由顧為經這家伙身上向整個學校的社會形象蔓延。
他立刻站出來,神色嚴肅的呵斥。
“關于今天的事情。我會抽時間打電話與你的父親談談的。”
校領導的反應全然在預料之中。
女記者心中得意,語氣更加來勁了。
“我想,這可能也是觸及這種富家子弟的利益團體不可告人一面時,所必須要承擔的風險。”她在鏡頭抽抽鼻子,“幸好,來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不不,先生,你們搞錯了,剛剛我絕對沒有任何想要罵人的意圖”
蔻蔻的語氣中沒有了此前的盛氣凌人。
似是終于意識到她激動之下可能闖了禍。
切,這就慫了。
記者女士還期望對方再罵的難聽一點,要是她敢沖上來搶話筒,那就更好了。
看來這小姑娘還是有些理智的。
現在害怕想要退縮了吧
晚了,小婊子。
女記者在心中冷笑。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罵了她所得罪不起的人,可不說兩句“對不起”這樣的軟話就能收回去的。
“剛剛全程有攝像機在拍,有沒有說那個不可饒恕的詞匯,姑娘,可不是由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女記者輕蔑的提醒。
“bitch”
蔻蔻瞅著記者,隨口說道。
“你說什么”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
縱使記者女士計劃好了以弱示人,被這么蹬鼻子上臉的反復羞辱,也有點忍不住要破防。
“無法無天,你們簡直無法無天”
“我叫你bitch,但我沒有罵人。bitch在牛津字典里的官方解釋,本意是為了金錢出賣肉體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我覺得可以適當引申一下,為了金錢出賣靈魂的人,也應該可以概括在這個范疇之內。你既然收黑錢想當別人的狗,那么我只是用最簡單精確的說法,把你正在做的事情精煉概括了一下。”
“客觀形容應該算不上侮辱人,沒教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