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相同的做法,換一套說辭,大家就變得歡呼雀躍了呢只是布朗爵士他沒有在鼻端留一撇標志性的衛生胡么”
安娜又一次笑笑。
這一次。
沒有一個嘉賓能從她的笑容上感受到暖意。
“當大家從八十年前被迫害的一方,變成壓迫別人的一方,于是,伱們就變得歡呼雀躍,興奮不已。我上臺想當吉祥物,可就算只是個藝術吉祥物,我也為此感到深深的恥辱。”
她的聲音在整個會場里回蕩。
偌大的新藝術中心里,似乎一剎那就變的靜俏俏的空無一人,只有臺上的一個年輕演講者的聲音。
沒有人知道該說什么。
主辦方自己都懵了。
全場的大藝術家們一起都被罵成“nazi”該怎么辦
沒有任何預案。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是否應該要立刻中止年會現場。
連正在收看年會的顧為經也都呆住了,他清楚的看到繁忙無比的tiktok直播間,有一個瞬間連所有評論都消失了。
整個世界都在某一刻變得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
就是成百上千的評論留言,在同一瞬間爆發開來。
“oc,見證歷史了。”
“歐洲美術年會變為極右翼聚會這算超級重量級的時政新聞了吧。威爾史密斯奧斯卡典禮上的表現,和這姑娘的做為想比,簡直弱爆了。這哪里是扇主持人耳光啊,伊蓮娜小姐這是拿著把大砍刀,往臺下的大師們的頸動脈上砍啊。”
“我只知道,這才歐洲美術年會的收視率和關注度,一定要爆炸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臺下那些人恨死他了。”
“這也太勇了吧,她是要托著整個上流藝術屆一起自殺啊。演個講而已,沒必要把雙方搞成殺父仇人吧。”
曹軒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臺上的突發事件,老爺子眼眸微瞇,不知道腦海中在想些什么。
“老爺子,您可真有先見之明啊,咱沒簽油畫是對的,這個大屎盆子扣身上,要是洗不干凈,身價都不是腰斬了,直接直接照著腳脖子砍了。英明,英明。”
老楊由于過度震驚,下意識連最慣常的舔都舔沒舔利索。
他目光呆滯的望著演講臺,嘴里喃喃自語。
“牛皮。太牛皮了。”
誰也不知道,他說的是曹老,還是臺上的那位伊蓮娜小姐。
互聯網上有個名梗。
奧地利最成功的地方,在于讓世界把貝多芬當成了奧地利人,把小胡子當成了德國人。
這個梗是有寫實的地方的。
雖然很多場合下,奧地利都非常愿意被人當成是二戰的受害者,但他們在戰爭期間,和德國合并,并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角色,也是不爭的事實。
這幾乎是整個國家最大的,不愿意被人所提及的歷史包袱,拼命的想擺脫二戰時那堆破事所帶來的影響。
卻在此刻。
被安娜伊蓮娜當著全世界所有觀眾的面,在如此重要的場合,當眾毫不留情的捅破。
膿水四溢。
濺了臺下所有繆斯計劃的參與者們,滿頭滿臉。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