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
顧為經看樣子還來勁了,不知死活的擱那里猛猛的為安娜胸中熊熊燃燒的小爐子里添加柴火棒。
“我希望我表達的足夠明確,我渴望伊蓮娜家族的大門對我關閉,我不會踏足里面一步,我也希望您能信守承諾,不要在哪里一個勁兒的糾纏我。”
“我不喜歡你,我不想要認識你,我不想接受伊蓮娜家族的友誼或者金錢。”
“我的話說完了,安娜·伊蓮娜女士。”
顧為經頓了頓。
他想起來了什么,又額外補充道:“哦,對了,不過沒關系,那枚十字架我會還給你的。不要錢,免費。”
安娜臉色煞白。
她緊緊的抿著嘴唇,她甚至覺得自己像是一只氫氣球,馬上就要被胸中的氣悶充的飛起來!
她真是失心瘋了,才會好心好意的找到這個人來聊天。
太可惡了!
“很好,不用你走,我走。”伊蓮娜小姐轉過輪椅,揮手示意:“侍者,請過來,我們要結賬。”
她把自己的銀行卡遞過去。
“不需要她結賬。我們各付各的,她結她的咖啡,我結我的紅茶,我和她沒有關系。”顧為經也從懷里掏出錢包。
“落魄藝術家沒有裝大款請客的資格。”
“我不是落魄藝術家。”
“你的襯衫不是這么說的。(注)”安娜終于成功找到了反刺回去的機會,說了一個經典的藝術家穿破衣服的梗,毒舌道:“有一句話,我也剛剛見面的時候,就想告訴你說了。你要是想裝梵高,最好就一裝到底,你要是想擺闊氣,充門面。有錢去買鑲鉆的金表,不如拿這錢去換件好點的襯衫!小畫家!”
毒舌起來從不輸陣的安娜終于扳回了一城。
她也不等著旁邊的侍者小哥刷卡了,她沒換新加坡幣,直接從錢包里抽出了一張50歐元的現金,遞給對方。
“不用找,多的是小費。”
說罷。
她開著她的小輪椅,轉身揚長而去。
顧為經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他沉默了片刻,抬起手腕,看著老楊塞給他的那只金黃金黃的勞力士手表。
他的臉在油光油光的黃金表殼之上,被反射的扭曲變形。
“它是成功男人的象征。”老楊這么多他說。
這難道就是成功所必須要經歷的一切么?
顧為經心里想著。
他摘下金表,收進口袋里——
那我寧可不要。
——
五分鐘后。
萊佛士酒店的頂層套房里,房門打開的聲音響起。
正爬在地板上睡覺的斑點大狗,忽然掙開了眼睛,它昂起下巴,粉乎乎的鼻子在黑暗中晃晃。
咦?
這個氣味。
這個氣味。
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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