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為經快速的瀏覽著目錄。
十九世紀的著名水彩大師……還與美國有關,與哈德遜河畫派相關,搜索范圍一下子就被聚焦了。
“顧,我們的大畫家。來吧,來勇敢的去回答這個問題吧。”塞繆爾·柯岑斯直接點了顧為經的名字。
“告訴我,答案是誰。”
總共,也無非就是那幾個名字而已。
兩三張撲克牌蓋在桌子上,其中一個
最有可能的是誰?
顧為經沉默。
“溫斯洛·霍默。”
這個名字浮現在顧為經的嘴邊,他猶豫了一下,搖搖頭。
“哈。”
柯岑斯教授大叫一聲,“看來,拿了新加坡雙年展的金獎,也不意味著能回答上課堂上的提問唉。你知道么?我真的覺得組委會應該給你的尸體頒獎。畢竟他們以為你死了,才可憐巴巴的……”
一只手臂在左側舉起。
“是溫斯洛·霍默。”
有人開口。
“youbloodygeni!”柯岑斯雙手一拍,發出巨大的響聲,他如同探照燈一樣的視線轉了過去。
“哦,艾德,你真的是td天才。”
“沒錯,正確答案,就是溫斯洛·霍默。”
柯岑斯教授說道。
“告訴我,你讀到了哈德遜河畫派紐約畫家們的兄弟精神了對么。很感人。”
艾德點點頭。
“空間、時間以及顏色,全部都在哈德遜河派的畫家筆下鏈接在了一起,尤其是那種輝光……”
艾德舔舔嘴唇,繼續點頭。
……
“太棒了。”
柯岑斯表揚了艾德,“問你個問題《帝國的歷程》和《最后的水牛》兩幅畫,你更喜歡哪個。”
“《最后的水牛》,先生。”
“真好,我也是。”柯岑斯先生對他的學生的品味大家贊賞。
顧為經則以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盯著面前的場景。
“前輩的繪作和人生,總是能啟發眾人。”柯岑斯聳聳肩,“哦,對了,最后一個問題。你有看過一年多以前,《油畫》雜志在新加坡的那場訪談么?”
艾德眨了眨眼睛。
“沒有,先生。”
顧為經突然把他的椅子,往遠離艾德的方向挪了一挪。
“那我建議你,有空了可以抽時間看一看,挺有趣的。沒關系,時間很多,這周六我和幾個朋友有個聚會,都是圈內的名人,還有導演。聽說你喜歡開派對,你愿意去——”
艾德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老師。
老師也用慈祥的眼神看著艾德。
他靠近,拿著手表,像是想要把手表給這位幸運兒遞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