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蓓妮聽完后,不理解,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宴總,我這是在幫劇組鏟除毒瘤,我為什么要給說法”
宴時修雙手合十,十指交叉,又偏了偏頭,露出幾絲漫不經心“毒瘤安藍有沒有在酒店和男人廝混,這是她的私事,但是她沒有影響自己的工作,而顧城宇每一秒都在燃燒我的經費,你覺得我更在意哪個”
陳蓓妮愣住。
“你來找我,無非是想用安藍換顧城宇,我答應你,但是,如果安藍是無辜的,你是不是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不然,你是想在我這里,空手套白狼”
陳蓓妮忽然很心慌,神情很復雜。
宴時修看上去明明那么斯文的長相,為什么思維那么縝密,而且給人以強大的壓迫
“這樣吧,我給你兩個選擇,確定安藍私生活不檢點,我就換了她,反之我換了你”
聽到換了你三個字,陳蓓妮忙道“宴總,我好歹是一線流量,就以安藍的價值,遠遠沒辦法和我相提并論。”
這點,宴時修也不否認。
便笑“也對,那就從你眾多的資源當中,勻一個出來,讓給安藍,否則,我憑什么干涉別人私生活”
“宴總,你等我打個電話。”
宴時修對著會客廳的房門,做了一個自便的手勢,隨后,便轉動了辦公椅,背對房門。
不出兩分鐘,陳蓓妮回到了會客廳,十分篤定地對宴時修道“宴總,我賭。”
因為陳蓓妮剛才給酒店的那個保潔打了電話,確定了時蘭的房間“有人”,而且一直沒有出來過。
保潔收了陳蓓妮的錢,中午趁著沒人從1117房間的大門,悄悄開門朝里面看了一眼,因為害怕驚動房內的“男人”,所以她只敢從門縫確認,人就裹在被窩里,千真萬確,假不了,而且她留意了這層樓很久,沒有看到1117有男人出來過。
陳蓓妮確定那個男人此時就在時蘭房內,所以,她胸有成竹地和宴時修下了賭注。
“賭可以,先談好,你要吐出來的資源,必須在你所有資源中,處于中上級別,自己不要的,就別拿出來惡心人了。”
陳蓓妮忽然想到某個轉型的國外運動品牌,便道“可以,我可以給她推薦我團隊目前在接洽的最好資源。”
但是啃不啃得動,就跟她沒關系了。
兩人談好了條件,宴時修讓助理通知唐澤,畢竟,深夜去女藝人的房間,要有正當理由。
唐澤這個節骨眼上接到電話,心驚膽戰,因為宴時修居然要在這時候,去安藍房間
唐澤不傻,當然知道有事發生,更何況,他達到華海以后,還看到了陳蓓妮。
唐澤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本想和時蘭通氣,但是,卻被宴時修的助理給攔住了“你今晚的任務,就只負責開車和開門。”
唐澤戰戰兢兢,點點頭,然后當著宴總助理的面,把手機關機。
就這樣,宴時修和陳蓓妮各自帶著助理,加上唐澤五個人,組成了強大的“捉奸”陣容,兩輛豪華轎車,直逼劇組酒店。,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