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于蒼那個眼神,顯然就是在看自己的笑話!
今晚,血虧。
實力沒試探成,還暴露了自己暫時不能動于蒼,李安久還毫無價值地送回去了。
他心中稍凜。
不過,那個禁卡師倒是殺了也算收獲。
是的,雖然國師和薩禪都已經是荒蕪教派的人,但是教派之中,也并不是鐵板一塊。
教派之中,“至高主教”身為神話,在教派之中說一不二,但薩絕身為獵族國師,必然不可能讓一個至高主教,搶了他的長生帳。
那個大小眼禁卡師,正是至高主教的人。
想到這,薩禪心中暗罵。
這于蒼,運氣太好了。
那個大小眼不知道干了什么,竟然讓李安久暴走了本來計劃中他們雙方應當在大牢中交手,那樣一來對于獵族來說是利益最大化的,但現在哼。
算了,運氣只是一時的。
這樣想著,薩禪調整好心態,重新將目光看向了于蒼。
于蒼也在這時一抱拳:“薩鎮國,那我們就把李安久帶回去了。”
“當然。”
于蒼一笑。
抬手扔出一張魂卡,輪轉之龍從魂卡中鉆出,將李安久背在了后背之上。
而后,既然便回去驛站了。
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薩絕原地停留許久,這才轉身離去。
于蒼幾人很快便回到了驛站,進門之后,太雛已經在椅子上坐了很久了。
是的,李安久的“暴走”,自然是太雛的手筆。
不過,用的卻是俞夫人的方法。
李安久會被荒感染說到底,還是俞夫人做的。
或許,李安久也只是俞夫人的一個試驗品,但毫無疑問,俞夫人對于李安久的身體情況,是知根知底的。也只有她,能夠給出救李安久的辦法。
于蒼本來已經做好了寧肯暴露、踏入國師的陷阱,也要將李安久救出來的準備。
但是俞夫人給出的這個辦法,卻給出了第二種可能性,演化到了現在的局面。
驛站
于蒼將李安久放在了床上。
“這孩子唉。”秋近冬面露不忍之色。
看李安久這個樣子,便知道這段時間,他受了不少的苦。
不過,在被佩帶上絕壓之鎖后,李安久身上的那些血痂,竟然神奇的開始緩緩消退,最后,在幾人的注視下,血痂完全消失,露出了李安久原來的樣子。
“哼”
悶哼一聲,李安久,緩緩睜開了眼。
“你醒了。”于蒼開口道。
他看著李安久,眼神中帶上了歉意。
“抱歉,我們來晚了。”
醒來的李安久看著天花板,似乎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來。
“于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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