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一走,景熙起身走過去,把門從里反鎖上。
一臉嚴肅地走到花若溪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開口道:
“花若溪,他們仨都走了,現在能講你的條件了吧!”
花若溪笑得一臉戲謔:“景熙,你還是坐到那邊好了,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我們倆都是有家室的人。”
“知道了,你花大教授什么時候這么怕老婆了!”
景熙略顯尷尬地瞪了花若溪一眼,又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一臉凝重地望向笑盈盈的花若溪,
“若溪,如果沒有林菲從中橫插一腳的話,
晏珩和景颯絕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們這群人也算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而今,卻因為一個外人,讓我們弄得劍拔駑張,我個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景颯和晏珩是如何走到的這一步,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也更了解其中的真相……”
花若溪略顯不耐煩地打斷景熙的話:
“扯這些沒用!
大家都很忙,也都很聰明,不需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若溪,你就開門見山說一說你的條件吧!
我們現為魚肉,你為刀俎!”
景頤一臉無奈地開口道。
花若溪卻并不回答她的話,反而端起面前的龍井茶,仔細品嘗了起來。
景熙強壓心底的怒火開口道:
“若溪,只要能放颯姐出來,你開什么條件,我們景家都答應。”
“什么條件都答應?”
花若溪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玩味地望向景家姐妹。
景頤再次開口道:“是的,什么條件我們家都可以答應你!”
“譬如說……”
花若溪笑著挑挑漂亮的眉毛,略顯無聊地敲著椅背。
“譬如說,我會游說我大伯我父親,在重要會議上支持你大伯。”
景熙緩緩開口道。
花若溪卻笑著搖搖頭:“這個條件還可以,但還不夠抵銷景颯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我把我們公司百分之五的股權以低價轉讓給你!”
景頤有些焦急地開口道。
“還不夠!”
花若溪依舊搖頭。
景頤有些惱火地瞪向他:
“貪得無厭可不是件好事情!”
花若溪的雙眸亮如星辰,笑容比二月的春風還柔和:
“相比你們景家兄妹的所做所為,我簡直是不值一提!
要不要我給高貴驕傲的景大小姐悄悄提個醒呢!”
說到這兒,他故意壓低嗓音,
有節奏地敲擊著桌子上的空茶杯,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有人把舉報信直接寄到了我的辦公室,被舉報的人正是令尊。
還有人向上面檢舉你們家的人雇傭黑社會的人打死了人……
也有路人目睹三年前,在晨豐村東頭的河邊,
景熙大小姐帶了一群保鏢圍攻盛宴及其手下,
致使其中一名保鏢,因錯過最佳搶救時機,而不得不終生坐在輪椅上……
也有人向衛健委實名舉報,瑪麗醫院的醫生因違規操作醫死了四位病人……”
景熙臉上的表情終于不再淡定,有些惱火地打斷花若溪的話:
“夠了,直接說你的條件就可以了!”
“條件?
我有什么條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