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陳國公府依然保存,只不過是被陳乙繼承了陳國公的位置。
“陳乙。”冀忞緩緩地咀嚼著這幾個字,忽然間就像又有什么事情要破窗而出,但是卻又找不到出口一樣。
只是,冀忞忽然想到堂姐匆忙間未與自己商量,便執意到井下面去,一定是堂姐發現了什么
嗯,她要配合堂姐,既然如今堂姐沒喊人把她拽上去,她就先在上面周旋,為堂姐爭取時間
陳國公陳拙鑫細細地打量著關靜秋,冀忞以及美琳幾人,掃過幾個人的神情,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定論。
他已經了解到是關靜秋害人不成,反被冀忞反制,接著被推進了井里。
只是當時,他覺得,那個井,掉下去不會死人。
而且,這樣的嬌小姐掉下去,一定會大喊大叫。
然后,就會有人趕過來,吃虧的著急梳洗整理,占便宜的見好就收,就會很快離開這里。
但沒有想到,這些人就在這口井跟前唱起了大戲
陳國公很是鄙視關靜秋,你既然是想害人,就要有害人的本事,既然沒害成,也就要認倒霉。
同時,也很是不滿,在陳國公府做這樣出格的事情,她當自己的國公府是什么戲園子啊
最為惱火的是,千挑萬選,關靜秋竟然選了這么個地方
這里可算是“人跡罕至”,是誰把這個蠢貨引到這里來的
她存心的看樣子又不象。
冀鋆下到井里,僅僅是為了平息關靜秋的憤怒會這么巧
不過,依著他收到的消息,此前,冀家姐妹確實是被關靜秋脅迫過來的。
關靜秋掉進井里之后,她們又迅速離開了
陳拙鑫冷冷地看了關靜秋一眼,淡淡地問了一聲,
“關小姐可有哪里受傷”
旸旭縣主咸咸地道,
“姐夫,你看她能在這里指著冀家小姐大喊大叫的,就是受傷也傷不到哪兒去呀”。
關靜秋聞言也不敢發火,音調不知不覺地低了下去,苦哈哈地道,
“那縣主以為我得什么樣才能是傷的厲害我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我現在渾身都疼,腦袋也疼,你雖然看著我沒有摔壞,但是我渾身都難受是真的。再說了,任誰從這里摔下去,又沒有功夫,又不是說皮糙肉厚的漢子,都得有點傷痛不是”
旸旭縣主輕哼一聲,眼睛也不瞅關靜秋,卻看著陳國公道,
“這還算句人話。”
陳國公陳拙鑫沒有回應旸旭縣主,而是微微勾起唇角,聲音涼薄,對冀忞輕輕地道,
“冀小小姐,你還不讓你姐姐上來再不上來,我就要讓人把這個井填上。你可別哭著喊著找我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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