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就是武將一派。其實他們淮安候府也算是勛貴世家,只不過如今他們已經是沒落,在軍隊當中也已經沒有什么話語權。這一派便是以秦國公和禮國公為首。
還有一些勢力,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或者是說參與政事的頻率不是很高,但是勢力卻不可小覷的一些,應該算是逍自成一脈的逍遙派。
比如和瑞長公主,再比如璐太妃。
如此一來,皇上就處在了一個極其微妙的平衡之中。
皇上登基也屬偶然,由于前面他的幾個兄弟,爭的太厲害,等于數敗俱傷,最后先皇只有選擇他。
因此,皇上如今沒有占據絕對優勢的,壓倒性的力量。
上述這些人都有著自己的小圈子,洪培菊沒有辦法擠進去。
此時,焦賢妃的勢頭猶如異軍突起般逐漸開始風頭漸盛。
洪培菊敏銳地察覺到焦賢妃是一個突破口,還有一個就是,由庶子成為世子的陳拙鑫
為了接近二人,洪培菊喬裝改扮成貨郎和小攤販埋伏和隱匿在焦賢妃父親焦侍郎的府邸周圍。
經過一段時日,洪培菊發現焦侍郎是一個還算守守規矩的人。
來往的賓客也沒有什么可疑之處。
但還是讓洪培菊發現了焦賢妃的叔叔有問題。
宮中之人常常是大模大樣進出侍郎府之后,就七拐八拐地拐到了焦賢妃的叔叔家中。
接著洪培菊又開始重點關注焦賢妃的叔叔焦宇程。
便是在監視焦宇程的過程中,陳拙鑫發現了洪培菊的舉動,進而二人勾結到了一起。
洪培菊的病榻前,尹宏氣定神閑地看著一臉痛苦之色的洪培菊,心中又好氣又好笑。
“侯爺這是終日玩鷹卻被鷹琢了眼”
洪培菊心中氣悶,他哪里想到寶茳真敢跟他拼命
而且,也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讓自己落到這般田地,也是自己過于自信,過于大意了。
洪培菊的懊惱不加掩飾。
尹宏不再廢話,直入主題,他深夜前來,既不是為了客套,又不是為了關心洪培菊的傷勢,而是替陳拙鑫傳話,
“侯爺還是好好思量思量,您雖然聰明過人,可是終究是半路出家,那幾個方子在您的手里,又有多少用處除了能對付幾個下人,對付對付您的幾個不聽話的子女,難不成您還敢給郡王也和國公爺下藥不成”
尹宏來向洪培菊討要配方,陳拙鑫身后之人認為那個年輕人很可能是奇藥嶺的傳人,即使不是傳人,也跟奇藥嶺淵源頗深。
而奇藥嶺的藥,據傳也是解開禮國公府秘密的途徑之一。
洪培菊聞言不滿地道,
“國公爺這是要為主子建立新功連我這點子小把戲也不放過我不過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弄點名堂,算是自娛自樂而已。國公爺能力出眾,何必再與我爭”
尹宏見洪培菊“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架勢,也是不滿,
“侯爺,何必說得這般難聽大家一起謀滔天富貴,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您投奔國公爺和賢妃娘娘,也是您情愿的,可沒人逼您”
洪培菊氣得要起身,一動怒,頭又開始隱隱作痛,疼痛讓洪培菊瞬間冷靜,他還沒有資本跟陳拙鑫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