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陳拙鑫,焦賢妃籌謀的事情,其實是一場賭博,賭贏了,滔天富貴,但是前提是,自己不能在贏了牌面的時候失去籌碼。
如今,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就拖延揭開篩盅的時間。
他洪培菊不怕拖,總之拖了這么久。
但是,洪培菊感到,有些人拖不得了。
比如,焦賢妃
坊間隱隱傳言,說三皇子,四皇子成親后,“立儲”之事就會很快提到日程。
在沒有“立儲”之前,他們揭開了禮國公府的秘密,甚至可以左右“立儲”
秘密在哪個皇子哪里,哪個皇子就是“儲君”
即使不參與“立儲”,至少,是大功一件,無人能及
而且,因為這個秘密是利器,還不會被“狡兔盡,走狗烹”
等于,富貴外面又包了一件護身符
冀家姐妹在侯府,他有的是時間
洪培菊捂著頭做痛苦狀,語氣慢慢舒緩道,
“我也沒少為娘娘和國公爺出力,可是,你看我如今得到了什么這次我受傷不輕,也不是假的。我的藥那般有用,我用在自己身上先讓自己舒服幾天不好嗎罷罷罷,你回去告訴國公爺,如今,我需要靜養,不能勞累,不能動怒,你看看,我如今下床都艱難。請轉告國公爺,等我恢復一些后,再做商議。”
尹宏毫不意外,洪培菊的臉皮厚,“拖”字決簡直就象在衣袋里裝著一般,隨時隨地掏出來
他就說,當初,把冀家姐妹放在淮安候府大錯特錯
但是,國公爺求“穩”,擔心最后人財兩空,招來“萬人恨”
尹宏淡淡地道,
“侯爺切莫聰明反被聰明誤,侯爺的方子能不能解開禮國公府的秘密還尚未可知,即使有這個能耐,侯爺如果不抓緊,說不定被別人搶先一步,豈不悔之晚矣。”
洪培菊不說話。
尹宏又道,
“侯爺不妨想想,您的女兒美琳小姐姿容家世并不特別出挑,何德何能順利入選”
洪培菊聞言睜開了雙眼,眼中有著不多的疑惑。
尹宏索性把話說開,
“有人相助”
洪培菊心頭一驚,隱隱感到有好多事情失去了控制般向他無法預料的方向快速滑走
而尹宏接下來的話讓洪培菊再也無法氣定神閑地躺平
“用蠱刺探冀家姐妹的事情,皇上已經知曉一些。你也知道皇上最恨使用蠱術之人,否則也不會在皇宮內用了很多的奇藥術法防備蠱毒興風作浪。侯爺,您說,最后徹查下來,誰來背這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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