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旭縣主聞言很是不滿道,
“田嬤嬤,你此話何意你在三皇子殿下和公主面前,危言聳聽,指桑罵槐,含沙射影,你這般陰陽怪氣,本縣主可要請三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旸旭縣主本來想裝鵪鶉,不聞不問,但是田魚對同安公主一再逼迫,讓旸旭有了計較。
同安公主幼時與沺黎縣主本就不睦,后來還因上官淑妃要懲罰沺黎,廣寧郡王逼迫上官淑妃罷手之后,變得更加不對付。
此次,同安公主在廣寧郡王府舉辦這個“賞花宴”,旸旭縣主猜測一定不是同安公主臨時起意。
旸旭縣主此次險些遭了暗算,還好最后倒霉的是南宮燕。
而此時,這個田魚卻百般護住候南,再想想剛剛三皇子對田魚的態度,難不成,是田魚和候南幫助沺黎來害自己
否則,即使是在廣寧郡王府,沒有人出謀劃策,沺黎那個豬腦子,怎么可能想到這么復雜的法子
而且沺黎不僅會迂回害人,竟然還學會了“一箭雙雕”
不可能
田魚哪里把旸旭放在眼里,
“縣主,有兩位殿下在,您還是省省力氣吧”
旸旭見到田魚的傲慢,更加確信她與此事脫不開干系,不怒反笑,
“怎么你覺得本縣主治不了你”
田魚一陣氣悶,覺得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歷,沺黎沺黎出手失利,候南候南也跟著失利。
田魚怒火攻心,梗著脖子頂撞旸旭道,
“縣主這是何意在兩位殿下面前,縣主如一定要治老奴的罪,老奴也無話可說。您是堂堂的縣主,但是老奴是翠霞宮的人,老奴是否有罪,也自又淑妃娘娘來治老得罪,還輪不到縣主在這里指手劃腳”
“哐當”
同安公主將茶盞重重落到案幾上,田魚嚇得一哆嗦忙住了口
稍頃,同安公主看向冀鋆,笑吟吟地道,
“冀大小姐,讓你看笑話了不知貴府遇到刁奴欺主的事情,是怎么處理的”
冀忞微微一怔,旋即內心轉過千百個念頭。
同安公主,是要我們站隊,還是,想知道我們與焦賢妃和沺黎之間的關系
冀鋆上前盈盈福身,笑道,
“謝公主殿下贊許還請公主殿下不吝賜教”
三皇子眸中閃過疑惑,看向寧曉濤,寧曉濤沖他緩緩搖頭,示意靜觀其變。
冀鋆笑吟吟起身,玉簪上的寶石掛墜熠熠生輝,襯得她粉面桃腮,容顏如玉。
冀鋆緩步走向田魚,身后跟著芍藥和麥冬
田魚看著冀鋆笑得燦爛,卻沒來由令她感到地恐懼,她猛地指著冀鋆道,
“你,你干什么,你別過來”
猛地,麥冬上前將田魚的雙手扭向身后,田魚的大胖臉正好沖著冀鋆,冀鋆抬手“啪”“啪”兩個脆生生的巴掌扇到了田魚已經有些腫脹的臉上
一絲鮮血從田魚的嘴角流了出來
還沒等田魚喊出聲,芍藥拽過田魚的帕子,塞進田魚的嘴里
田魚雙目欲裂,眼中恨不能噴出火來,將眼前的人,焚燒殆盡
三皇子和寧曉濤對視一眼,雖然不至于震驚得目瞪口呆,但也是無比詫異。
同安公主也是大感意外,她本以為就是教訓幾句,這,這,這冀家姐妹直接動手啊
可是,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口,萬不能就此認慫,咬牙也得挺過去
何況,冀鋆打田魚,甚合吾意她老早就想痛打這條老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