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忞冷哼一聲,
“田嬤嬤看起來還真是地宏公公情深義重,想來是宏公公慣會花言巧語,令田嬤嬤只知有宏公公,不知有公主殿下”
從震驚中緩過來的旸旭不忘插上一腳,
“否則,又怎么配得上刁奴欺主這個詞”
一句話,坐實了田魚的“刁奴欺主”
田魚這才后知后覺感到害怕,“刁奴欺主”在普通人家,都可以直接打死
田魚拼命掙扎著,喉間“嗚嚕”作響。
冀鋆幽幽地道,
“田嬤嬤,你別急,三皇子殿下和公主還有縣主,是為了你好我勸你呀,離開那個宏公公,你看看你,聽他的話,把自己害成了什么樣子你也是,挺聰明的人,怎么就在一棵樹上吊死了呢不如,我向公主殿下討個人情,幫你做個媒”
旸旭縣主忍不住問道,
“啥意思”
芍藥道,
“就是讓這個嬤嬤找兩棵樹吊死”
同安公主和身后的宮女忍俊不禁地低下了頭。
寧曉濤假意怒叱道,
“你這個小丫鬟盡胡說,既然吊死,哪里還需要兩棵樹”
芍藥睜大眼睛,無辜地道,
“這位漂亮哥哥,你這就不知道了,象田嬤嬤這么胖的女人,脖子上的肉多,吊死的話估計也得一個多時辰,就前半個時辰在這棵樹,后半個時辰在那棵樹”
寧曉濤聽芍藥說的有趣,又見芍藥長得秀麗討喜,再聽到她喊自己“漂亮哥哥”,頓時心花怒放,一時間笑得百花失色,嗔道,
“淘氣”
冀忞神情嚴肅,認真地看著田魚道,
“大理寺有位推官大人,官至七品,年逾不惑,喪妻三年,家有薄產,不如,我為田嬤嬤做個媒”
田魚氣急,誰要你那個七品小官做續弦可惜,干著急說不出話來。
同安公主似乎也有了興趣,
“雖然身份低了些,可如若人品好,田嬤嬤也不妨考慮一下。雖然,這位大人可能清貧一些,可是念在你侍奉母妃一場,母妃和我給你的添妝銀子都不會少,足夠你二人后半生衣食無憂。如若你一舉得男,母妃還會有大禮相送”
旸旭縣主也道,
“相請不如偶遇,我也會為嬤嬤添妝嬤嬤,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那個宏公公朝三暮四,嬤嬤如此秀外慧中之人,何苦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寧曉濤不嫌事兒大,
“哎呀,此等喜事,我和三殿下也會湊個份子咦,冀大小姐,到時候,如若田嬤嬤在你的店里辦喜宴,你能否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打個八折”
冀鋆故作深思狀,為難地道,
“寧公子,我們店是小本生意,但是,既然您開了口,我總是要給您這個面子,八五折,如何”
寧曉濤喜道,
“冀大小姐真是爽快人成交”
田魚,“”
你們說的這么熱鬧,不虧心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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