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胡說,那時候,下藥,怎么沒發作,難道,洪培菊弄出來的藥要十多年才發作”
尹宏想,有的人沒準沒活到十年就死了,你下這毒還有何用
當然,這話沒敢當著陳拙鑫說。
陳拙鑫也是如此想。
蘇瑾又猛地呼吸幾口氣,后,才稍稍緩了過來道,
“國公爺有所不知,我家侯爺其實有點鬼才,他為人非常狡詐。那時候,侯爺不知他從哪里得到了一本醫書的殘卷,那本醫書已經破敗不堪,有的地方字句不連貫,有的地方根本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字但是侯爺卻視若珍寶,捧著這本書天天琢磨,終于讓他琢磨出來了一些名堂。洪培菊跟我說,給國公爺下這個藥的時候,是在喝酒的時候偷偷放進了酒水里。”
陳拙鑫默然,十余年前,他確實與洪培菊一起喝過酒,而且不止一次
當時,他還不是世子,洪培菊卻已經是侯爺,甚至還算是洪培菊“看得起”他。
蘇瑾的氣息勻稱一些,越來越流暢,
“侯爺不僅給您下了這個藥,而且還給家里的幾個仆從下過這個藥,但是不知道是劑量不對,還是侯爺那時候學藝不精,或者是那本殘卷侯爺還沒有看懂,所以您和其他的幾位下人都并無異樣。但是侯爺不甘心,又在下人的身上試了不同的劑量,結果有一個下人便糊里糊涂的送了命。此時,侯爺便知道這個方子是成功的,且那個劑量可以害人性命。”
陳拙鑫臉色極為難看。
蘇瑾忙又道,
“但是侯爺并不想害死國公爺。只是想讓國公爺中一種其他人無法解開的毒。這樣洪培菊才可以很好地拿捏住國公爺。因此,在之后的好很長一段時間,侯爺只是在府中的下人身上嘗試,并沒有給國公爺用毒。但是這個毒卻從此在國公爺的身上種下了根。”
陳拙鑫沉聲問道,
“后來,本國公又是如何加重的”
蘇瑾自己扶著椅子站起來,道,
“又過了幾年,侯爺終于研制出了一些眉目。但是那個時候,侯爺和國公爺已經不那么熱絡。但是這些卻難不倒侯爺。于是,他買通了國公府的一個下人又給國公爺下了這個藥。”
“是誰”
陳拙鑫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胸中燃燒起熊熊烈火,直欲燒掉蘇瑾,殺死洪培菊
蘇瑾皺眉搖頭,
“妾身不知,妾身只是知道侯爺尋了一個下人。是男是女,妾身也不清楚。這么機密的事情,侯爺也不可能跟妾身講。”
陳拙鑫心中紛亂如麻,背后滲出絲絲冷汗
自己中毒這么久,竟然不知道而且也沒有人看出來
是不是哪一天無聲無息地死去,自己還蒙在鼓里
只是,陳拙鑫和尹宏對視一眼,洪培菊收買府中下人,那么容易
是自己的國公府里的下人太好騙
還是洪培菊也用毒藥威脅
洪培菊如果威脅自己身邊貼身侍奉之人,自己會毫無察覺
如果那樣,豈不死了千八百次
或者,陳國公府有洪培菊的內應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