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的頭腦中沒有特別強烈的“從一而終”,而且,蘇瑾跟玉顏的生身娘親桑葉不一樣。
蘇瑾覺得桑葉傻,一個是年貌相當的窮書生,一個是有錢有權的侯爺,有可比性
跟著那個窮書生,書生發達了,保不齊是下一個洪培菊。不發達,桑葉可能就得去賣菜,去做下人
放著好好的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的主子,雖說是半個主子不做,非得去尋什么“情義”,不是蠢是什么
蘇瑾一直覺得,眼前能夠抓住的,就是真實的,就是值得的。
能夠為了洪培菊去陪陳拙鑫,蘇瑾毫無負擔,相反她覺得,這是說明她有價值,而且與洪培菊有了共同的目標
拿下陳拙鑫
起碼,在她跟了陳拙鑫之后,在她依照洪培菊的指示為陳拙鑫懷了洪相林之后,她在侯府的地位水漲船高
蘇瑾對尹宏的呵斥絲毫不惱,
“國公爺近一年多,可是每月都會有那么一日兩日頭痛不已而郎中們大都是說國公爺操勞過重,思慮過甚,氣血兩虧所致,無外乎讓您平心靜氣,養血安神。”
陳拙鑫不語,等于默認。
蘇瑾微微一笑,道,
“為國公爺把脈的不會少了神醫圣手,但是卻看不出國公爺中毒,國公爺可知為什么”
“為何”陳拙鑫終于開口。
蘇瑾心中暗暗得意,終于還是上鉤了。
蘇瑾看向陳拙鑫,眼中是濃濃的擔憂,
“因為,侯爺的藥里不是單純的毒,還有蠱”
陳拙鑫面上不動聲色,但內心實在驚駭不已。
從來沒有想到這上面
可是,難道,難道,這么多的郎中,無一人識得“蠱”
御醫也看不出來
大周的郎中都是飯桶不成
蘇瑾看出來陳拙鑫的疑慮,于是不加隱瞞,
“侯爺藥里的蠱是用相林的血養成,您與相林骨血相連,而且,那卷殘本醫書中有一個遮掩蠱蟲痕跡的法子但是需要至親骨肉的血”
“砰”
陳拙鑫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杯盞被震得叮當作響
蘇瑾見陳拙鑫惱怒,忙道,
“國公爺息怒,或許,國公爺下次再毒發的時候,可以用我的血試著以毒攻毒”
“好鄰居”后堂,冀鋆看著“蘗刺楠梅”的畫和一堆的木屑,有些無語。
在眼皮子底下,悄悄地將“好鄰居”的大廳做成了一個“蠱”陣。
冀忞每日來到這里,就會被蠱所侵擾
而因為“蘗刺楠梅”的包裹,冀鋆身上的蠱毫無察覺
冀忞于是在“好鄰居”就會精神抖擻,不知疲倦。
而回到淮安候府后,自然累得困倦不已。
而冀鋆和冀忞自然認為是淮安候府里有人動了手腳,加上洪相林的一反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