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木松聞言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越水七槻笑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青木松見狀一愣,隨后反應了過來了,越水七槻說的是——口紅!
被害人須東伶菜可是化了妝的,嘴上也涂了口紅。
口紅甚至于是唇釉都無法做到完全不沾,所以用杯子喝水的時候,非常容易在杯口沾到,這也是為什么很多人喜歡用吸管的原因。
“我剛剛查看過被害人使用過的茶杯,上面有口紅印,但高坂女士的杯子卻沒有,應該是被人抹去了。”越水七槻說道:“案發后,警部你們立刻跑了過來,之后高坂女士一直都在我們警方的監視下,抹掉口紅的東西應該沒有機會處理掉。”
青木松聞言看向越水七槻說道:“那就按你的想法來吧。”
“是!”越水七槻高興的應道,然后讓人去把八方時枝、別府華月、高坂樹理三人請了過來。
通過越水七槻和青木松的對話,安室透和柯南都推理出來了案件的真相,毛利小五郎和相原洋二只想明白一些,但聰明的他們沒有開口問。
越水七槻看向三人說道:“經過檢查,茶水里面并沒有毒藥,毒藥是被涂抹在了杯口處,靠近口紅線的位置。應該是被害人放到嘴邊,所以就把毒藥連同花草茶一起喝下去了。”
聽到越水七槻這么說,別府華月當即有些不悅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里面的某個人在伶菜要喝下去之前,才在茶杯的邊緣涂上毒藥嗎?”
八方時枝也皺著眉頭說道:“如果有人那么做,我們應該會有人注意到吧。”
“可是當時都沒有看到有人那么做啊!”高坂樹理跟著說道。
“所以,那貴人不是直接抹上毒藥,而是在她自己的茶杯涂上毒藥,再偷偷掉包。”越水七槻說道。
別府華月聞言立馬反駁道:“我不是也說過那是不可能的嗎?因為那個時候,我喝的是黃色的洋甘菊茶。”
八方時枝跟著說道:“我喝的是一種叫‘歐薄荷’的花草茶,顏色是褐色的。”
高坂樹理也說道:“而我當時喝的是一種藍色的名字叫做‘蝴蝶豆’的花草茶,所以就算偷偷的拿來和喝著紅色洛神花茶的伶菜的杯子交換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察覺才對啊!”
“酸堿指示劑!”越水七槻看向三人說道:“我們在被害人碰倒在地的茶水里發現了大量的小蘇打成分,但沒有檢測到洛神花的成分,而是在高坂女士茶杯的茶水里,發現了大量的檸檬酸的成分,所以可以確定被害人的茶杯和高坂女士的茶杯被換過。”
“什么!?”別府華月和八方時枝驚了,下意識的朝著高坂樹理看去。
因為這樣的動作,把站在她們兩人身后的高坂樹理顯了出來。
高坂樹理聞言有些驚慌“你的意思是,是我殺了伶菜?”
“沒錯!”越水七槻點頭說道:“我詢問過你們三人,在你們開始喝茶的時候,八方女士和別府女士都離開過病房,而犯人是絕對不會離開病房的。
因為萬一在她離開后,茶杯被擦干凈,或是茶杯的位置,茶的種類都被換掉的話。那就搞不清楚哪一個才是被她涂了毒藥的茶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