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尻寬:“跑在前面的《吶喊》的車子,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偏移路線不見蹤影了!”
“嗯!?”鈴木次郎吉驚了。
毛利蘭驚訝的問道:“怎么會……”
柯南皺起眉頭來。
鈴木次郎吉想了想說道:“總而言之,我現在先跟美術館那邊聯系看看。”
沼尻寬應道:“是,我明白了!”
結束和沼尻寬的通話后,鈴木次郎吉當即就又打給了鈴木美術館的館長。
“是顧問啊,剛才我們已經和貨運公司取得了聯絡。是的……不,關于這個現在車子依然照約定路線在行駛……是……就在剛才稍微晚了一點從檢查站開出來。”館長回答道。
鈴木次郎吉聞言震驚了:“什么?可是在他們后面跟著的沼尻卻說,他們已經偏離了路線。”
“是……所以我現在也正要聯絡沼尻確認一下。”館長應道。
鈴木次郎吉叮囑道:“越快越好!”
看見鈴木次郎吉結束通話,柯南立馬問道:“請問,檢查站是什么意思?”
鈴木次郎吉:“那個啊,就是在那邊先停下車子檢查看看包裝有沒有松脫的地方。”
柯南聞言有點疑惑的皺眉。
二十分鐘后,運送《絕望》和《不安》的青木松幾人所乘坐的車子,到達鈴木美術館的內部專用停車庫。
幾人剛剛下車,沼尻寬就從另一頭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顧問!”
鈴木次郎吉看見對方說道:“沼尻,原來你先一步抵達了。那么《吶喊》呢?”
沼尻寬急切的說道:“《吶喊》還沒到。不管怎么樣,我要先檢查《絕望》與《不安》吧。”
鈴木次郎吉點頭同意:“那就拜托你了。”
得到鈴木次郎吉的允許,沼尻寬轉頭去確認另外兩幅畫。
隨后鈴木次郎吉也轉過身向青木松幾人說道:“那么,我現在也要先去館長那里一趟。”
“好的。”青木松應道。
等鈴木次郎吉離開后,新名香保里看向青木松問道:“松君,你不跟著一起去嗎?”
青木松搖頭“鈴木先生沒開口之前,我不能去。再說了,如果《吶喊》真出了事,想來盜畫者,也不會放過這兩幅畫,所以先盯著這兩幅畫好了。”
青木松不是偵探,而是刑事,他跟著去的話,意思完全變了。
“你說得有理。”新名香保里小聲應道。
隨后幾人就看著沼尻寬在車庫這里檢查另外兩幅畫。
“麻煩給我包裝的照片。”沼尻寬對著工作人員說道。
“給你。”工作人員將照片遞給了沼尻寬。
沼尻寬認真的檢查了起來。
青木松四人也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這個時候柯南發現了一個槽點:“啊嘞,我在機場的時候怎么沒有發現,原來包裝的方法不同耶。”
啊!?
本來這個時候《吶喊》不見了,大家就一下緊張,柯南這么一說,大家就更緊張了。
一個工作人員看了看,連忙解釋道:“我知道了,大概是因為負責包裝的人不一樣吧。”
所以外包裝上,一個綁帶是橫向,一個是縱向。
柯南繼而又道:“說到這個,兩位大哥哥當時好像都沒有出現在成田機場。”
嗯?
沼尻寬聞言立馬看向兩人。
不單單是他,毛利蘭和新名香保里也帶著一絲警惕的看向了這兩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