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次郎吉聞言很是高興:“很好,那請你們幫忙再裝起來。”
“好的。”工作人員應道。
就在他們進行重新包裝的時候,沼尻寬對著鈴木次郎吉說道:“那么顧問,我現在就去一趟羽田機場,再檢查《吶喊》了。”
鈴木次郎吉應道:“好,拜托你了。”
沼尻寬對著鈴木次郎吉微微鞠了一躬后,就轉身去往了羽田機場,留下的一眾人則繼續監督畫作的包裝工作。
看著工作人員的動作,毛利蘭感慨道:“真是包裝的非常小心又嚴密誒。”
“是啊,因為都說一幅幾十億日元,不,價值幾百億日元的畫所以要很小心。”一個工作人員應道:“對吧,社長。”
“哦,原來是社長親自出馬了!”鈴木次郎吉聞言很是高興:“謝謝你不辭辛勞。”
島村慶次社長笑道:“哪里。因為我自己也很喜歡蒙克的作品嘛。所以可以一次運送他的三幅代表作,真的是與有榮焉啊。”
說話間,畫已經被重新包裝好了,一旁一個工作人員拿著相機重新拍照。
之后青木松幾人便乘坐鈴木次郎吉的加長勞斯萊斯專車,跟隨在運送畫作的卡車后面一同前往鈴木美術館,以湊齊三幅畫。
毛利蘭側頭看向前面駕駛中的卡車說道:“《絕望》與《不安》這兩幅畫,就在那輛卡車上吧。”
“嗯。”柯南應道,然后又說道:“話說回來,這兩幅畫的名字,聽起來很不吉利耶。”
端著香檳的鈴木次郎吉聞言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但這個時候突然來了電話,打斷了鈴木次郎吉的笑聲“是我。”
電話那頭的聲音響起“我是學藝員沼尻。”
是沼尻寬的電話。
“是你啊,《吶喊》已經送到了嗎?”鈴木次郎吉問道。
沼尻寬回答道:“是的,我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什么問題。所以剛才叫他們送去鈴木美術館了。”
毛利蘭和柯南聞言相視一笑。
新名香保里臉上也露出笑容來。
毫無疑問,蒙克的作品里《吶喊》無疑是最出名的,大家都希望早點見到。
鈴木次郎吉聞言說道:“辛苦你了,那你也快點過去吧。”
“好的,我知道了。”沼尻寬應道。
等電話掛斷后,毛利蘭忍不住看向鈴木次郎吉問道:“我是知道蒙克《吶喊》的這幅作品,不過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絕望》和《不安》。”
“也是啦。”鈴木次郎吉解釋道:“因為說到蒙克,就會想到《吶喊》這幅畫,蒙克自己也很喜歡《吶喊》這幅作品。所以甚至畫了五幅《吶喊》呢!”
啊!
青木松驚了。
這還真是他不知道的事,網上也沒說這事。
有這么喜歡嘛!
“分別是油彩畫、粉彩畫兩幅、石板印刷和蛋彩畫。”鈴木次郎吉說道。
漲知識了!
“這樣我就猜到了!”柯南看向鈴木次郎吉說道:“其實你最想舉辦的蒙克展是要收齊那五幅《吶喊》的蒙克展,對吧。”
“沒錯。”鈴木次郎吉隨后郁悶的說道:“可是那五幅,其中有一幅畫是私人持有的關系,老夫希望能借來的心愿,還是沒有實現。所以我次啊會拿《吶喊》與《絕望》,還有《不安》,這三幅畫,當做這一次蒙克展的一大亮點。”
新名香保里聞言好奇的問道:“請問,您為什么要選擇那三幅畫呢?”
鈴木次郎吉賣了一個關子,笑著說道:“等你看到三幅畫并排,自然就會知道了。”
話音剛落,車子里的通訊器又響了起來,鈴木次郎吉隨即按下接聽。
但下一秒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打電話來的人竟然是前不久才剛打來告知自己已經確認過《吶喊》的沼尻寬,上來就焦急的大喊道:“顧問,是我!事情不好了!《吶喊》……《吶喊》竟然消失了!”
“什么!?”鈴木次郎吉大驚!
柯南、毛利蘭和新名香保里也是一驚。
回憶起來這個案子的青木松卻是老神在在,這就是虛驚一場,只是劇場版的開胃菜而已,真正的大餐是柯學世界的頂流怪盜基德!
鈴木次郎吉著急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