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祐謙果然整了一桌宴席,宴請升玄派典藏室的幾位修士,以及葛誠、貝劭音等。
他敬了一圈酒,就借口身體不適,離席而去。
升玄派的幾位修士明知道他是去做什么,但這時又有誰敢拆穿
不怕他惱羞成怒,去找韓長老切磋嗎
只能望著酒杯里,那苦笑著的臉,將悲涼和苦澀一飲而盡,化作此時忘卻煩惱的片刻狂歡。
宴席直到天明,杜祐謙才姍姍歸來,一臉歉意地說,招待不周,請升玄派的道友們見諒。
貝劭音和葛誠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嘴角苦澀地撇了撇,都覺得對方頭頂有一片綠油油的光。
我們的典藏室不純潔了啊。
太和宗的這位杜如淵鎮守使,天還沒亮就乘著飛舟跑了。
估計是急于回去保命。
隨后不久,太和宗就派來了一位新的鎮守使,對升玄派進行了門派升格的考核。
這位鎮守使比較謹慎和克制,沒有與杜祐謙照面。
杜祐謙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找麻煩。
考核結束后,這位新的鎮守使就回太和宗匯報,按照流程,接下來就會有一位太和宗外務堂的長老級別過來,主持升玄派的升格典禮。
考核通過以后,升玄派里一片歡聲笑語,歌舞升平。
大家都在慶祝宗門努力了幾千年,才最終夢想成真的盛事。
杜祐謙比較深居簡出,借著升玄派給他安排的密室修行。
在這個時候,沒必要去外面晃蕩,惹得人家不開心。
畢竟,他來此的目的都達成了,升玄派的典藏室里,他看得上的典籍、功法、秘術、傳承也都復刻了一份。
這個時候,他可以寬宏大量一點了。
可惜的是,那最后一片玉簡殘片,并不在升玄派的典藏室里。
杜祐謙為此占卜了幾次,也沒有得到準確的信息,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卦象。
顯然,是那琉華洞府的位格太高,超出了他能卜算的范圍。
杜祐謙之所以還賴在升玄派不肯離去,一方面是對門派升格典禮有些好奇,想參觀一下。
二來呢,是要等到吳國局面落定,免得升玄派這些家伙陽奉陰違。
現在看來,升玄派還是挺老實的。
吳國的禪讓大典早已結束,杜裕熙已經登基為帝,國號依然是“吳”,年號“承德”。
按照慣例,新帝登基,要追封上三代,父,祖父和曾祖為皇帝。
但杜裕熙做了件大部分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只冊封了自己的父、祖父,然后追封了十幾代之前的老祖宗“佑德公”。
佑德,承德,懂的自然懂。
朝堂已經被梳理了一遍,杜裕菡以長公主的身份,網羅了一批朝廷重臣,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改革。
當然,改革不可能一蹴而就,目前還是處于“吹風”階段,就是杜裕菡讓一些低級官員遞上奏折,請求改革,而杜裕熙在朝堂上讓朝臣們討論。
既是向朝臣們吹風,也是觀察有哪些人是反改革的急先鋒。
至于杜祐謙留在升玄派的第三個原因,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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