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仲馬聽到這話哈哈大笑道“是嗎那咱們還有點相似之處。我祖父是個法蘭西人,但我的祖母卻是不折不扣的黑人女奴。”
青年聽到這話禮貌的詢問道“這那您是黑斯廷斯先生的仆人嗎”
“仆人不不不,這世界上還沒有人能讓我給他做仆人。”
說到這里,大仲馬又補充道“尤其是那個法國僣主路易菲利普。”
青年聽到這話只是苦笑道“雖然我并不想反對您,但我覺得您之所以這么厭惡法國的國王,是因為您還沒有見過俄國的沙皇。”
大仲馬聞言想了想,他點頭道“你這話說的也是,最起碼路易菲利普還能算是個類人生物。看在波蘭的份上,朋友,你先進來吧。看得出來你不是個很難相處的人,幸運的是,你要找的亞瑟黑斯廷斯先生也是這樣的人。”
亞瑟從沙發上起身問道“亞歷山大,是誰來了嗎”
大仲馬領著青年進了屋,為亞瑟介紹道“亞瑟,這位是呃,我都忘了問了,你是誰來著”
迪斯雷利聽到這話,忍不住打趣道“亞歷山大,感謝上帝吧幸好他給了你一雙能寫出基督山伯爵的手,如果你去做看門人的話,早晚會餓死的。”
青年聞言只是笑著回道“這不怪我旁邊的這位先生,是我沒有同他交代清楚。沒有事先預約便突然登門拜訪,實在是我冒昧了,這是我的名片,請幾位務必收下。”
亞瑟先是打量了對方一眼,隨后從對方的手里鄭重的接過名片。
他低頭掃了一眼,只見單薄樸素到毫無裝飾的名片上只寫著幾段簡短但卻有用的信息。
弗雷德里克肖邦
6歲學琴,7歲作曲,8歲首次登上拉齊維烏宮慈善音樂會演奏,畢業于華沙音樂學院,19歲于維也納舉辦過小型音樂會的年輕鋼琴手。
肖邦有些忐忑的望著一臉平靜的亞瑟,他不知道為什么如此短小的一張名片亞瑟卻要看這么久。
一想到這里,他就不由有些懊惱,或許今天他本就不該來到這個地方。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兜里的余財所剩不多,而他又需要攢夠前往巴黎的船票,他是決計不會突然拜訪一位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的。
即使這位陌生人在外界的風評向來很好,甚至于波蘭流亡者的領袖恰爾托雷斯基親王都對這位英國佬雜志的股東稱贊有加,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位主業是蘇格蘭場警司的英國年輕人,居然還兼任著倫敦愛樂協會的鋼琴家。
肖邦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就飄到亞瑟的手上,當他看見那修長的手指時,他內心的焦躁不安終于有所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縷驚奇。
那雙手應該能跨十二度吧這確實像是能寫出鐘的家伙所應當具備的基本條件。
正當肖邦盯著那雙手看得出神之際,忽然他發現那雙手動了。
亞瑟輕描淡寫的將名片收到上衣兜里,微笑著開口道“肖邦先生,或者,你介意我直接稱呼你為弗雷德里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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