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大仲馬比起來,丁尼生的情況顯然更糟。
亞瑟踱著步子來到丁尼生的面前,盡可能用輕快的語氣和氣的探問道“阿爾弗雷德,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嗎”
“不,亞瑟”
丁尼生看見他來了,趕忙端起水杯飲了一口試圖將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我我只是被這篇詩歌觸動了,再加上我今年確實過得確實有些不順父親去世了,在創作上也是一團糟所以,一時之間有些沒控制住感情。”
亞瑟聞言笑著說道“挫折都只是暫時的,不過這篇詩歌居然能把你這樣有水平的詩人都打動了,看來它確實是很有水平的。”
沙發上的紅魔鬼打著哈欠說道“亞瑟,何必呢,難道你現在還有心情去關心別人嗎”
亞瑟瞥了他一眼,隨后沖著丁尼生笑著開口道“我能看看這篇作品嗎”
“當然。”丁尼生將厚厚的一疊稿子遞了過去“這是一篇如假包換的杰作。”
我,永生不朽的光榮之子,
為了使伱服罪,我譴責你,
那時候,我不得不扮成,
來自煉獄的一個惡鬼。
那時候我雙手掩面,
痛哭不止,羞愧難言。
我久已思歸天界,
但又躊躇不前。
我怕與你的母親相逢,
我怕她向我發問
“人世間有什么消息
我的茅屋有什么變化
我的兒子夢里是否安寧”
亞瑟看到這里,立馬明白了丁尼生的情緒為什么會那么激動了。
他肯定是在這里想起了他故去的雙親。
緊接著,亞瑟的目光向下一掃。
什么你為我們傷心你在為誰發愁
總不是為我哭泣吧請問,我有什么用處
如果是在作戰。
沒話說,弗烈因德先生還能打仗。
也許還能砍斷幾個頓河哥薩克的脊梁。
但在和平年代縱然我活上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