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心談不上,但是如果被我發現了,我就必須要管理。”梯也爾說到這兒,話鋒一轉道:“不過,如果我沒發現,也就和我無關。你知道的,亞瑟,有時候,失明也是一種藝術。但是,這種藝術形式的前提是,你不要故意來扒我的眼皮。”
亞瑟嘴角微微上翹,有了梯也爾這位法蘭西最高內政長官的保證,他的心里終于有了底。
“那么,阿道夫,最近有人來扒你的眼皮嗎?”
“這倒沒有。”梯也爾坐在椅子上打趣道:“他們之前做的事,都歸在了前任內務大臣的頭上,和我沒關系。所以,我甚至還隱隱有些感謝你們的活動呢。”
“你們?”亞瑟搖了搖手指道:“阿道夫,沒有什么你們,這是個人行為。”
“個人行為?”梯也爾看起來頗有些詫異,他也有沒算到的地方:“和你們的外交部沒關系?”
“怎么可能有關系?那晚我們的人不也在那里嗎?”
亞瑟打趣道:“而且,即便真的有關系,外交部也不會承認的。”
“這倒確實。”梯也爾站起身為亞瑟送行:“我的朋友,保重身體,我知道,你一路走到這里不容易,因此,你要小心,要加倍小心,別因為一點小事便把自己前程給毀了。”
“感謝你的提醒,阿道夫。”亞瑟的目光飄向窗外,揚起腦袋對準了那幾輛跟蹤路易的馬車:“那……你覺得這些人?”
梯也爾看了眼窗外:“這不是我負責的,不過如果你給我保證,不再有個人行為來扒拉我的眼睛,那我就在這里慢條斯理的把飯吃完,順便等你們回來,然后咱們再一起回去。雖然我對出書很在意,但是你也要理解,我現在的位置來的同樣不容易,你如果可以幫我把這一段揭過去,以后你們在巴黎發行《紅與黑》,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路易看了眼梯也爾,又扭頭看了眼亞瑟。
他雖然就站在兩人身旁,但是卻只聽了個模糊的大概。
根據目前的形勢判斷,他們倆好像達成了某種交易,而且還和凱道賽公館爆炸案有關。
雖然生在凡爾賽的路易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到底是怎么突然達成共識的,但貌似情況發展還不錯?
亞瑟對于梯也爾開出的條件十分滿意,而且他也不打算違逆對方的請求,因為他原本也不想讓那群布列塔尼農民白白送了命,繼續搞恐怖襲擊對誰都沒好處。更重要的是,他想把這群農民留給身邊的路易·波拿巴先生。
亞瑟笑著握住了梯也爾伸出的手:“一言為定。”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