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學者們雖然夠住了,但是我一些前來拜訪的朋友卻沒地方住了。雖然我的這些朋友不介意與學者們擠一擠,但是我又擔心打擾了學者們的研究工作。讓他們住在我的租屋吧,地方又不太夠用。所以,我就想起奧托不是在老城墻底下有個小屋子嗎?”
“您說那個房子?”莫特利啞然失笑道:“可是那個房子挺破的。之前學校讓他住那里完全是為了懲罰他,您讓您的朋友們住在那地方真的沒問題嗎?”
“沒關系,我那些朋友們風餐露宿習慣了,不怎么在意居住環境。而且考慮到奧托是一個優秀的學生,一直住在那種地方也不合適。所以,奧托,你從明天開始就搬回你原來的住所,我很榮幸的宣布,學校對你的懲罰措施結束了。”
亞瑟本以為俾斯麥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滿口答應,豈料這小子卻一反常態的反對道:“閣下,這怎么能行呢?我才剛剛當選主席,作為學生領袖,帶頭違反了學校的規定卻不受懲罰,這樣我怎么能服眾呢?”
亞瑟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小心思。
這小子多半是因為他背后說壞話被發現了,所以才表現的如此乖巧,為了保住獎學金,挽回一點印象分,他甚至不惜主動申請懲罰。
但亞瑟現在可不需要他主動承認錯誤,畢竟安排加里波第等人的住處遠比懲罰俾斯麥重要。
他讓俾斯麥搬回原住處,本就是為了讓那群青年意大利黨徒有個不引人注意的居所。
如果俾斯麥堅持住在那里,且不說這小子會不會瞧出端倪,單是讓俾斯麥和加里波第住在一個房檐底下就已經十分搞笑了,這倆人怎么想都不可能尿到一個壺里。
亞瑟嚴肅道:“奧托!”
“到!”
俾斯麥立正站好,身姿筆挺的就宛如一個剛入伍的普魯士二等兵。
他本以為自己的態度如此良好,就算不能讓亞瑟消氣,最起碼也能留個好印象。
豈料他這姿勢卻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逗樂了。
亞瑟瞅著這小子兩面三刀的模樣,也只得忍俊不禁的掏出懷表:“今天下午四點以前,你如果還沒卷鋪蓋走人,那就直接搬去禁閉室住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