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氣的漲紅了臉:“那次更是他媽的胡扯!我明明是去勸架的,而不是槍械決斗的參與者,但是教授們沒有一個相信我的話,他們偏要認為我是去拱火的,還關了我十天禁閉。這就是德意志最好的法學系,你們覺得我們這幫法學生能在這里學到什么?”
“誰讓你‘名聲在外’呢?”
“三個學期,二十八次決斗,奧托,你可是這項學校記錄的保持者。”
“哈哈哈!奧托,你身上背負的罪責實在是太多了。”
舒伯蘭站出來為俾斯麥辯護道:“不,話可不能這么說。在我看來,這可不是罪責,而是一種榮耀。如果不是因為奧托的榮耀太多,怎么會讓耶拿大學都怕了他的威名呢?”
眾人哈哈大笑,還有人起哄道:“奧托,既然都到萊比錫了,咱們要不要找機會給萊比錫大學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個教訓?你瞧,你在這兒,舒伯蘭也在,我們有兩位‘大師’,再加上我們這些‘分團指揮官’,對付那幫狗操的玩意兒應該足夠了。”
俾斯麥聽到這個建議,第一反應便是贊同,但是還不等他站起身,翻騰的熱血立馬就被一盆看不見的涼水澆滅了。
如果換作以前,他帶著同學們跑去萊比錫大學砸場子打群架,回了哥廷根無非也就是被關禁閉而已。
至多也就是被開除學籍,或者是強制轉學。
但是現在呢?
惹毛了黑斯廷斯學監,那他估計也不用跟他一起回哥廷根了,直接跟著加里波第他們坐船去南美才是最優選擇。
俾斯麥低頭看了眼胸前的青年意大利徽章,無奈的聳了聳肩,轉頭沖著大伙兒吆喝道:“行行好吧,先生們,我已經改邪歸正了。我已經不是那個無所事事的大學生了,現如今我的肩膀上擔負著更加重大的責任,我是蓋世太保,而且還是蓋世太保的領導者。”
眼見著俾斯麥不上鉤,同學們不由有些泄氣:“奧托,你變了,變得無聊了。”
“距離演出還有那么長時間,咱們總得找點樂子吧。難道就一直坐在這里喝酒?如果真是這樣,估計不等演出開始,咱們就都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奧托,我還想看看歌劇呢。”
“今天肯定還會有不少夫人小姐造訪劇院,我可不想給他們留下我是一個醉鬼的印象。”
“別裝什么紳士了,威廉,你就是一個醉鬼,如假包換的。”
俾斯麥看到這幫家伙四處抱怨,心里知道必須給他們找點樂子。
作為他們當中的一份子,俾斯麥深知再沒有什么東西能比閑出鳥來的大學生更能惹是生非的了。
俾斯麥趕忙提議道:“不如我們來打賭吧!”
“打賭?”一群人聽到賭博,立馬來了興致:“賭什么?”
俾斯麥眼珠子一轉,他的余光又落在了胸前的青年意大利徽記上:“意大利人都在渴望著統一,德意志人也是如此。既然如此,我們就來賭德意志會不會在30年內統一。”
莫特利聽到這話,勝券在握似得接下來賭局:“這簡直就是給我送錢,我和你賭25瓶香檳,不會。”
莫特利的話頓時引來了一幫德意志學生的側目,莫特利的話讓他們很不痛快,但是他們又想不出什么合適的理由反駁。
不論從什么角度看,德意志都不像是能在30年完成統一的樣子。
就在大伙兒紛紛沉默時,俾斯麥卻相當豪爽的接下了莫特利的賭注:“好,25瓶香檳,我和你賭了。如果德意志在30年完成了統一,我也不要你的香檳。我只要你從漢堡橫渡大西洋游回波士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