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那些不明就里的失蹤案,既然身處于專案組中或者昱州市市局都無法察覺其中的貓膩,就只能另辟蹊徑。肖自銘本打算隱藏身份解決后再做打算,卻在后來深陷其中數年。
那時因為被下毒接受了治療,肖自銘已經有很長一段的時間處于徹底的失蹤狀態,該有的調查和監控都已經撤走,有王海的暗中相助,肖自銘也不愁找到一個避險的方式。
而且還有一點肖自銘不能確定究竟是誰給自己下毒。如果仍有人在暗處準備謀害他,肖自銘會進入一種無從防備的境地,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哪怕分析了全部這些因素,梁安也不由得挑了挑眉,“執拗到愿意讓自己真正實現社會性死亡的地步,以此換取另辟蹊徑的機會,肖警官真不是一個常人。但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要自由調查,還不如進咱們三支隊。”
“咱們再怎么不一樣,畢竟也是體制內的一員。況且你沒有親身體會,不知道當初的肖自銘簡直是局里培養出的半個明星,就因為黎明的案子,搞得他聲名顯赫、影響太廣。他這情況要是真脫離專案組進了我們三支隊,可就不是咱們隊里的事了。全市人民都得盯著。”
“我怎么覺得您是怕被能人篡位呢”
不過,拋開合理的吐槽不談,梁安確實也還有一個疑問。
“但我記得一個人失蹤四年就可以被宣告死亡。總不至于為解決這么一個問題,就讓肖自銘這個身份自此以后從社會層面上徹底消失。再怎么說,肖警官賬上總還有資產吧。”
可不是所有人都不缺錢花。再怎么淡泊名利不求財,也不意味著不需要謀生。
“所以其實在肖自銘失蹤第二年,我就找上頭的人報備了這件事,想辦法找了個借口,目的是把肖自銘轉為地下線人。”王海尷尬揣手,“還好那時候呂聞康沒有上任起碼我找的人不是他。雖然不一定會有影響,但如果有他知道這件事,怎么著也會惡心我一道。”
無論如何,肖自銘隱姓埋名的目的已然厘清。至于現在王海為什么會對肖自銘忽然發聲感到非常震撼,也有一定的原因。
“和你認為的一樣,我一直以來都知道肖自銘還活著,也有時得到他傳來的一些消息。但就在一個月前,在本來應該定期聯系的時候,我和肖自銘斷了聯系。”
“一個月”梁安通過自己已知的事實略微聯想,“按照言致遠之前告訴我的情況,這個時間和他盯著的蛇頭消失,黃囂偷渡離開國內的時間相符。當然,這有可能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