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自然看得出她另有所圖,轉念一想也不是不行,于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叫安吉琳,你呢”女真探忽然伸出一只手來。
“我叫陸然。”
陸然愣了一下,繼而明白過來,伸出手,跟她握了一握。
然后他看見這位一直強行板著面孔的女真探,卸下了偽裝,終于發自內心地偷偷地,笑了一笑。
三刻鐘后,安吉拉帶著陸然來到了另一間無論位置還是裝修都更為寬敞豪華的真探局。
雷駱依然不在,出了外勤。
又一刻鐘后,陸然錄完了口供。
也沒什么太有用的訊息,那個探員就是問了問陸然當晚的情況,火并的兩方各有多少人,各持了什么武器之類,都見到多少傷亡之類。
對于陸然而言,他最想知道的兩伙人的身份,探員不僅絕口不提,甚至還讓陸然小心點,出去了不要亂說話。
所以等他出了真探局大門,那個安吉琳邀請他共進午餐時,他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首先,他身上沒有一毛錢,其次,他還要這位會開車的女真探送他回去。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看出了這位真探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他可以跟她交換情報。
又一刻鐘后,安吉琳開著一輛大輪車,停在“翠綠餐廳”門口。
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好,陸然照著圖片,胡亂點了幾個菜品,而安吉琳說她減肥,就點了一杯奶茶。
結果三分鐘之后,她就立即續了一杯。
兩人邊吃邊聊,將消息匯總。
根據陸然對當時現場的描述,安吉琳分析說,那并不是什么黑道火并,而是追殺內鬼。
也即是說,那三個怪發少年,跟那些追殺而來的黑衣殺手,是同一個暗門。
很有可能是因為三個怪發少年偷了門子里的貨物,招致的殺身之禍。
但是有個最大的疑點,既然這三個人是在逃亡,可陸然卻覺得他們并不慌亂,反而個個臉上都有種“劫后余生”要慶祝一番的驚喜,他們是大搖大擺開著一輛看著很貴的車,來到那間茶檔的。
“歪hy”安吉琳皺緊眉頭,將奶茶杯中的吸管不停地逆時針攪動,每隔數十息,便要吐出這么一個奇怪的字。
陸然四處看了看,“哪里歪了”
安吉琳停下手邊動作,“我說的是歪hy,不是喂,也不是歪。”
陸然摸了摸下巴,“說到歪,我想起來了,那三個人之中,有個黃毛,他的鼻子,就是歪的。”
“黃毛,歪鼻子”安吉琳猛然起身,差點將面前的第八杯奶茶給推倒,驚訝道,“那人,是不是還有點駝背”
陸然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
“是不是他們開的那輛車顏色很特別,是橙紅色的”
陸然又點了點頭。
“你等我一下。”安吉琳急切地從腰包中掏出一個小本本,在上面飛快地畫了起來,很快一個人的樣子便躍然紙上,“你仔細辨認一下,是不是這個人。”
“我天,你畫得好好,就是他,沒錯,這種怪樣子,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陸然也跟著她激動起來。
“糟糕,玩蛋”
安吉琳一屁股又坐下了,一臉的震驚之后是長長的茫然,許久,她一伸手叫住店小二“唔該,絲襪奶茶,再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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