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飛沒想到的是,他師父,居然面見了守彥仁川,當然,是以另外一副面孔和身份,目的恰恰就是兩天后從日本本土來的人,該如何安排。
想不到師父辦事這么直接這么霸氣我喜歡顧云飛在房頂竊喜,嘿嘿,師父你想不到有一天也會被我跟蹤吧
就在顧云飛用腿勾著房檐,一只手扒著窗戶邊,準備聽聽師父說啥的時候,山下千元目光閃了一下,對守彥仁川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就告辭離開了。
回去段然免不了一頓懲罰
顧云飛哭喪著臉說:“師父,我錯了”
山下千元板著臉:“冷峰那邊有什么動靜”
“他想把藤原丸的那個護衛送進憲兵隊里”
“你以為他會信么,讓一個不知道根底的人到長野佐助身邊,你是怕他暴露的不夠早么”山下吼了一聲。
“師父,不會是你還不信任他吧我跟他處了這么久,我覺得他這人還行啊”
“我們過的艱難,但是還活著,信任是奢侈品,從我離開日本的時候,就已經享用不起了”山下千元的話,仿佛藏著很多故事,至少他離開日本的過程,不是像資料或者別人說的那么輕描淡寫。
顧云飛可以說是山下千元養大的,雖然不是襁褓時候,但是對于他來說,師父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哪怕是面對包吃包住的額,冷峰。
“是,師父”顧云飛繼續拿四根手指頂著地面,后背兩個大袋子,里面也許是沙子也許是面粉,但是面粉的可能性不大。
冷峰算是一廂情愿了。
藤原亞香內心糾結,她,并不想回到北平,但是得到了哥哥這么多好處,他不能什么都不做,至于殺掉那個“內線”,她并不覺得有什么重要的。
“這個,你拿著”藤原丸又給了藤原亞香一些錢,還有一把“掌心雷”。
“亞子”藤原丸拉著藤原亞香的手,說:“如果,弄不到的話就去錦州那個招待所等我”
藤原亞香舒了半口氣,還好不是在北平等他。
藤原亞香當晚便離開了,司機發現藤原亞香不見了,立刻追問藤原丸。
司機:“藤原閣下,亞子小姐失蹤,這事很嚴重”
藤原丸:“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而且亞子不是失蹤”
很明顯司機想要做些什么,這不把路走窄了么。
守彥家大婚的消息一直引而不發,名義是防止抵抗分子搗亂,可是藤原丸的護衛這就不高興了,眼看藤原丸的歸期將至,這邊連婚禮的流程都沒有敲定,甚至連藤原的禮服都沒有定下來,至今都沒有裁縫來找他核對藤原丸的身材。
“守彥閣下,請恕我冒昧,還有三天時間就要舉行婚禮了,雖然我的主人不在,但是他在臨走的時候已經將婚禮的事宜交付給了我,請問守彥閣下,我們什么時候開始籌備”護衛忍不住登門質問。
守彥的護衛在那次火車遇襲的事件中幾乎死光,剩下都是一些邊緣的人物,勉強提過來當作小姓,所以他對護衛敏感。
“我會讓手下人做好的,你不用管”守彥仁川這方面十分蠻橫。
“不行,這是藤原家的婚禮,絕不可以抹去藤原家的習俗”藤原丸護衛當然明白守彥仁川的意思,藤原丸閣下怎么可以當你們守彥家的倒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