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張慶都無法采訪到的話,不是出了變故,周衛國也想不出其他什么理由。
“是不是出變故了,或者對方根本就沒有來呢。”周衛國從茶幾上取出香煙點燃問道。
張慶微微搖頭;“沒有,的確是來了,但是對方根本就沒有下車,而是直接就走了,聽說是去了蘇州。”
去蘇州,特使去蘇州干什么,難道她不應該是去女子中學祭奠一下她那讓自己打死的未婚夫嘛,這怎么可能,可能會去蘇州呢。
怪事,這又是一個什么情況。
周衛國想了想起身在房中沉思。
這特使,難道是聽到了什么風聲,或者是知道了刺殺她的人已經到了上海,直接就給這邊來了一個措手不及嘛。
要是這樣,這女人自己還真的要將其除掉了,不然今后絕對是一個隱患。
不應該啊,從日軍這幾天的部署來看,對方明顯是要在上海下榻的,她怎么可能會去蘇州。
怪事,看來得去和軍統方面匯合了解情況。可是自己如今的身份又
張慶雙手托腮看著周衛國在哪里來回度步,想到了什么的她道;“對了,因為你今天下午的培訓沒有去,上面認為你對于工作不認真,因此已經順利的將你踢了,你明天就不用過去呢。恭喜你呢。”
好啊,真是自己想睡覺,這枕頭就下來了。
周衛國嗯了聲就走到門口穿鞋。
張慶見狀起身來到他跟前;“怎么,你要走”
“不走,我這是要去了解情況,你別跟我去,去了容易把你害了。”
自己是要去軍統的聯絡點,這種地方,外人是不能參與的,誰能保證張慶今后不會讓日軍給收買。她畢竟是金牌記者,高端的生活會一點點腐蝕掉她的心靈。
“還回
來嘛。”張慶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難舍的詢問。周衛國本想要拒絕,但還是嗯了聲;“要回來,我就是去了解情況,你要是沒事的話,倒是可以做一桌子的飯菜,晚上共度良宵。”
丟下這話,周衛國轉身出門就要了一輛人力車來到了北四川路下了車,隨后后又往邊上巷子進去,進入對面的大街后找到了聯絡點的百貨商店。
看著那正忙碌的在柜臺中的掌柜,周衛國敲打了下這沉重有些破舊的柜臺吆喝;“老板,來兩斤糖,一斤半軟糖、半斤硬糖。”
本忙碌起來帶著瓜皮小帽子帶著金絲眼睛年紀約莫五十出頭的掌柜一聽,他立即將手中的活遞給了伙計來到周衛國跟前打量了一番;“客官,軟糖沒有那么多了,你看能用黃糖代替嘛”
”黃糖也好,順便給我三包煙,老刀牌的。”周衛國的回應讓掌柜的起身走出了柜臺斜眼往周圍張望了兩眼后伸出示意往樓上請。
走到樓梯,掌柜低聲道;“特使不知什么緣由,下船后并沒有停留,而是去了蘇州城,我們正在全面了解情況。”
周衛國嗯了聲;“我已經知道了,這就是來問問是什么情況,看來,你們這邊也并沒有了解她真正的動向,這人是一個棘手的女人啊,居然提前預知了危險,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將咱們的計謀全盤大亂了。”
掌柜的沒有回應,而是帶著周衛國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副站長劉琪和行動組李通在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