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將門叫開之時,卻把慵懶的赤松浦給嚇了一跳,本能的撒腿往回跑了幾步,因為他做夢都沒想到是他兄弟回來了。失落之余,也有些小收獲。赤松涉這一回來,他的所有計劃便都泡湯了,院子沒了,小妾也不用去想了,這下也就不用再看媳婦那冷臉,總算可以吃上頓熱乎飯了。這也算是一點小小的安慰吧。
采娥同樣是失落,可又不好表現出來。見他們也帶回了銀子來,自是樂的奉承一番,心中卻是恨的咬牙切齒。
夫婦二人又回歸到了統一戰線,場面上的事自然是要做足,這本來就是赤松浦的拿手好戲嘛。
看在那銀子的份上,善變的采娥對他們照顧的還算周到。這讓昨日里吃了閉門羹的林桑與池瓊多少平衡了些。
想著落楓子去的地方遠,回來可能還得些時日,于是他們就安心的等著。閑來無事,便在后院之中相互切磋著練起功夫來。
赤松涉對二人得到好劍祝賀了一番,二人也因為獲得了趁手的兵器,而讓自己的技藝提高了不少。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的練習,他們的能力也越來越強了。
在這后院之中,一起練武之時,他們免不了有時相互叫好,這讓赤松浦夫婦二人聽來尤為刺耳,不時的暗中罵上幾句。
世間人就這樣,住著人家的,吃著人家的,卻不知報恩,而是一味的索取。如此之人,何其多也,古時有之,今亦常見。
按理說,灑脫的西尊所去之地,并不算遠,他應當早就回來了,可卻遲遲不見他的人影,倒是睿智的南尊先于他回到了雙棗村。
見到南尊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三人高興極了。落楓子就是他們的主心骨,他的回歸,讓他們有了依靠。這可把那夫婦二人給氣著了,這兒的還沒走呢,卻又來了一位,他們這是要干嘛呢?
心中起疑,便想方設法來打探消息。
每每他們四人在房中商議事情之時,采娥便會找各種借口躲在一邊偷偷聽來。可他們所說之事,她根本就聽不懂,只是能聽到些什么鬼呀怪呀的,還把她嚇得夠戧。
“不得了,不得了!”采娥有些驚恐地對赤松涉說道:“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說不準是些妖怪什么的,就連你那兄弟或許就是鬼魂,要不大家都知道他已失蹤,十有**是死在了外在,現在卻突然回來,你說是不是有些奇怪?”
“你個婦道人家,胡說些什么!我兄弟怎會是鬼魂,你看他飄起來了嗎?”
“這倒沒有。”
“那不就結了?鬼魂是不著地的。不過,看他的行為,也是有些怪,他以前什么都不會,怎么突然就會起了功夫,是有些說不過去呀?”他也有些懷疑了起來。
“嗯,當家的,有天夜里,我起夜之時,還聽到他說夢話,大叫道說要報仇什么的。”
“我娘呀!真的嗎?”
“真的。”
赤松浦越來越相信他媳婦說的了,便想著暗暗證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