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敏的赤松涉見那人氣急敗壞,有些不管不顧了,便暗暗告誡自己要小心應對,因為他不知那二人的能力究竟有多大。
他不急于與許達硬碰硬,而是先躲了幾下,來探看他的功夫。幾招過后,他心中便漸漸有了譜。
待躲過好斗的許達的又一次進攻后,他跳了開來,忙說道:“好了,住手,住手!我看這位大哥還是罷手吧,要不我可就還手了。”
“奶奶的,你還手又怎么樣,你又羞辱了我一回,我已連出了五招,你都不還手,是不是瞧不起我?看你這個白面書生,還是有兩下子的。不過我也沒用全力,來來來,今兒我不把你打趴下了,我就不叫許達!”
“你愛噓大不噓大,不要說你,就是你二人一起上,也未必會是我的對手。我看你還是見好就收吧,你也沒敗,我也沒贏,這也不算是羞辱于你。”
“哎呀呀,奶奶的,你這文人可真是不要臉啊,你一直在羞辱于我,卻還說這種話?我這臉往哪里放呀!蓉妹,既然咱不要臉面了,也就顧不了那么多了,一起上,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非得把這羞辱給抹去不可!”
女人本來就不把臉面看的有多重,既然是這個樣子,那她也沒必要矜持了。本來她看到許達對付赤松涉就有些吃力,她還想著,要不要一起上呢。
“哈,本是給你個臺階下,沒承想你們卻要自取其辱,那也就不要怪我嘍?”赤松涉輕松地說道,看來他對付這二人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若是只論拳腳,他未必能勝得過那二人。可這許達手里有武器,那他也就沒必要客氣了,公平起見,他從腰間取出了五行劍鞭。
剛開始那二人也沒把他這短劍放在眼里,那唐蓉還抄起了一根帶火的木柴,上來與他纏斗。
“我說白面書生,你怎么這么不要臉?你說你這細皮嫩肉的,若是讓我們兩個給你弄花了,那多可惜啊?要不你還是把武器放下,撅起你那迷人的腚來,讓老娘我打幾下,這事就算過去了。你看怎樣?”此時的唐蓉也看出來赤松涉非是等閑之輩,真若打起來,他二人說不定還會吃虧呢?想著今夜之事也不是什么非得你死我活之事,好賴有個臺階大家都能下來便也就是了。
可在氣頭上的許達卻已失去理智,今兒不討回個說法,他定是不會罷休的。
“你個**,跟他說這些做什么,以我二人之力,難道還怕他不成!速速使出全力,將他生擒過來,讓我們好好折磨他一番再說。”說著,他便又賣力地與赤松涉打斗起來。
對待不講理之人,也得用不講理之法。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見是二人一齊來攻他,數個回合之后,他便抖出五行之劍,揮舞了起來。
當那二人看到這散發著不同光芒的五行之劍時,便有些傻眼了。因他們聽師父說過此劍,知道那是仙家之物。
難道此人是仙家弟子?二人心里有些打起鼓來。若論功夫我們也是研習了多年,具有一定的能力,可我們不會法術呀。這仙家之人若是用起法術來,我們如何抵擋?唉!早知是這樣,見好就收呀,為何還要逞能,非得要教訓于他不可呢?現在的情形是我們教訓不了他,反倒會讓他把我們給教訓嘍!
想到這里,他們便有要退的心思了。
要說這許泥鰍就是許泥鰍,“蓉妹,用你的地陰功,將那幾條陰狗喚來,陪這小子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