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蓉心里明白,他說這話是意思是想撤了,便忙將腔作勢地比劃著大叫了起來。而那許達卻是更加拼命的來進攻。
他二人這一招,讓赤松涉心里一緊,不免有些慌張。便暫時收斂了鋒芒,往后退來。
“哈哈!這下你小子跑不了吧,我說陰狗們,從背后上呀!”
心虛的赤松涉以為身后真的有什么陰狗,便忙跳出戰斗,扭身看來,可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到。他怕真有什么不凈的東西,便忙沖著身后猛抖著劍。
過了片刻,發現并沒有東西,于是又忙轉身來對付那二人。可此時,在他眼前的除了那熊熊燃燒的火堆之外,早已不見了人影。
赤松涉恍然大悟,嘿嘿,上了那二人的當了。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見他們如此不堪一擊,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了起來。
這時,痛苦的赤松浦捂著他那個脫臼的胳膊忙從黑暗中鉆了出來。
“兄弟你真厲害,那兩人已經跑下山去了,我看的真真的。”赤松浦痛苦而又興奮地說道。
“跑了好,要不我還真不知該如何對待他們呢。”
“這有什么難的,一劍一個,將他們結果了也就是了,省的他們老是要教訓別人。”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殺個人就那么簡單嗎?不管好也罷,壞也罷,來到這個世上都不容易。誰也沒有資格輕易將他人的性命取走,除非是迫不得已。”
“是兄弟仁慈,他們可不這樣想。要不是兄弟來的及時,我的性命可能就被他們取走了。”
“沒那么嚴重的,他們只是想整治你而已。哎,對了,他們為何要這樣對你?”
“唉!別提了,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嗎?”赤松浦裝作很委曲的樣子說道:“你們走后,我在家與人發生了些口角,那人便揚言說讓官府來收拾我。其實沒什么事的,可你嫂子卻擔心那人真的告官,想著兄弟臨走之時也沒帶多少盤纏,怕你在路上受苦,便讓我出來找找兄弟。一來躲一躲,怕萬一真出事。二來,給兄弟帶些銀兩,再陪兄弟走完這一遭。”
那狡猾的赤松浦這一通不是謊言的謊言,讓他兄弟感動無比。
“啊呀,都說老嫂比母,果真如此,兄弟在這里謝過了。”說罷,便給赤松浦行了一禮。
赤松浦笑著說:“這都是小事,不值的這樣,你我兄弟,有何見外的?你還是先把我這脫臼的胳膊給治一治吧,啊呀,疼死我了。”
看著他那有些痛苦的臉龐,赤松涉有些難為情了,“這個我可治不了,哥哥還是暫且忍耐一下,等明日找個郎中再說。哎,對了大哥,你與那二人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