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銀杏樹生長周期實在太慢,都七八年了也就一尺直徑。
但這顆銀杏樹看年頭足有上百年,這可不多見。
此時正是晚秋時節,樹上的葉子已經開始變得青黃,隨著徐風襲來,唰唰的聲音聽著是那么的舒服。
打開小院的門,姬松徑直走了進去,這里時常有人打掃,看著還算干凈。
“好畤侯好雅興,不過這銀杏樹確實不錯”
就在姬松沉思之際,一道溫和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回頭一看,是一位身穿青灰色衣袍的老人,他的發絲被打理的一絲不茍,漂亮的山羊胡一看就是經過精心打理的。
穿著雖然簡樸,但卻出處透露出刻在骨子里的高貴。
這是個精致的老頭。姬松想道。
“柏山先生不在教室上課,這可對不住書院給您高昂的薪水啊”姬松不爽道。
柏山先生呵呵一笑,并不羞惱,而是笑道“這可算是冤枉老夫了,今日休沐,你這個扒皮可管不到老夫,呵呵”
扒皮
聽到這個消息姬松就一陣郁悶,不就是上個月給你少給了十文錢的薪水嗎,至于記到現在
還給他取了個扒皮的稱號
這是他后來才知道的,原來是賬房不知道怎么給少算了十文錢,本來沒什么,補給你就了。
但問題就出再他身上,這老頭就是個較真的,非要弄清楚為什么會弄錯,是不是堂堂好畤侯缺錢了想在他們身上省點
要是真的,他可以不要的,你說這氣不氣人
完了還到處宣揚姬松扒皮的本質,搞得姬松有氣不得出,憋屈的不行
“哼”
這次姬松沒搭理他,這老頭是謝叔介紹的,是江東周家的人,一身春秋造詣不淺,已經有了大師氣象。
要不是和謝廉有著不小的關系,他也沒本事千里迢迢的將人請到長安來。
當初謝廉一封書信過去,不到三月就到了長安,可見在路上基本上沒怎么停留。
“我說你小子家教是誰教的老夫來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請老夫進去喝一杯”老頭還來氣了
但姬松可不慣他這毛病,不屑道“萬物何以加于吾心”
“世間枷鎖只會束縛吾等心智,柏山先生到了這個年紀還沒看透”
說完還很欠揍的嘖嘖有聲道“可惜了,可惜了”
一副為你可惜的模樣,讓老頭恨的牙癢癢
他之前就了解過這個年紀輕輕的好畤侯,同時也是大唐自建國以來,最年輕的開國侯。
凡是加此封號的,都是對國家做出巨大功勛的人,但姬松能憑借自身本事,在區區十六歲時就獲此殊榮,是絕無僅有的。
因此他對眼前這個少年侯爺很好奇,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