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所在治下可不在河北,更不在遼東,這和他又什么關系
“姐夫,朝廷怕是要早做準備了”
謝寬語不驚人死不休,張口就將謝廉驚的差點站起來。而讓謝寬意外的是,自己這位姐夫卻是一點都不在意,還曉有興趣地喝著茶
“說吧,都發現什么了按理來說不應該啊,不管是你的治下還是回來的路上都不可能和他們有所交集啊”
謝寬一愣,看著姬松若
有所思,心中不知為何突然安靜下來。
“誰說不是呢,本來早就該回來的,但早路上卻遇到一件離奇的事情。就在我要出發回來的時候,我治下卻來了一群人。他們都穿著漢服,說著漢話,但我卻認定他們絕不是大唐百姓。”
“當時我就起疑,我治下雖然現在大有起色,但基本上都是草原人和內地商人。他們如此欲蓋彌章卻是何道理”
“難道就不能是異族商賈要知道大唐現在異族人并不少,大唐周邊的人和我們都長得差不多,只要不仔細分辨是看不出來的。”姬松打岔道。
謝寬翻個白眼,沒好氣道“姐夫,您就別考我了。這點要是看不清楚的話,我早不知道被那些人騙多少次了”
“最后我派人去打聽,果然,是從高句麗來的。但他們卻不是高句麗人,而是倭國人。”
“而他們的目的竟然是購買馬匹,身揣大量錢財,卻說是去販賣牛羊的嘿嘿,我在治下早就開展農業畜牧雙向發展,是不是長久和牛羊打交道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最后我故意賣給他么一些馬匹,你猜怎么招他們竟然在草原上和高句麗人交接。對方穿著高句麗服飾,也說著高句麗語。”
他說道這里看向姬松“姐夫,你說說他們這是為什么”
姬松喝口茶,吃了塊點心道“不甘心唄,還能是什么”
砰
一聲巨響卻是把姬松和謝寬嚇了一跳,看著氣的發顫的謝廉,姬松連忙端心離他遠點,省的等會唾沫星子亂飛。
“他們敢還有那什么倭國他們想干什么竟然和高句麗人勾結到一起不行,我這就要稟報陛下,一個個在朝堂上不干正事,就知道你爭我奪,人家就要打咱們大唐的臉了,要是真的出什么事,看他們還有何顏面站在朝堂之上”
說完就要出去,卻被姬松攔住。
“好了,多大點事啊,不至于驚動陛下來喝口茶,壓壓驚”
“壓個屁的驚,你小子在搞什么這可不像你的做派。”
姬松好整以暇,給老丈人奉上茶,笑道“放心吧,天塌不下來的。高句麗狼子野心這點我比誰都知道,真以為我沒有一點察覺”
“別忘了,我現在是兵部尚書兼武英閣監察使,只要是軍方的事情,就沒有能逃過我的眼睛的。”
說道這里,他看了謝寬一眼,道“這事你就別參和了,倭國雖然不足為慮,但這個島國的人卻不得不防,他們深處地震火山頻繁噴發地帶,打心里有一種杞人憂天,朝不保夕的緊迫感。也就養成了做事急功近利,很少考慮長遠利益的思維方式。”
“為人極端,不擇手段,遇強則卑躬屈膝,遇弱則恃強凌弱,不懂感恩。等下我會吩咐家里派人保護你的,這短時間你就別到處亂跑了。”
“長安城中有不少倭國人,省的被他們認出來”
謝廉一聽就不樂意了,怒道“難道他們還敢在大唐殺朝廷命官不成”
“沒什么不敢的,你別不放在心上,這些人都是亡命徒。別看一個個都以求學為目的,但私底下的小動作可不少。”
姬松嗤笑道“讓他們先蹦跶一會兒,等時機成熟了再一起收拾”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為何沒有一點驚訝”
謝寬好奇道。
謝廉此時也看向自己這個女婿,這小子一向不打沒把握的仗,又有監察軍隊的權利,知道些也不足為奇
“不錯,去年年底我就發現遼東的兵器鎧甲出現了問題,在讓人往前查了幾年后,卻是發現他們的兵器損毀率有些高了。”
“要知道,遼東現在不安穩,但大的戰事卻沒有,但他們損毀率卻超過安西都護府,這就讓我好奇了,于是就讓人查了下。”
“這一查
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不光是高句麗,其他地方也出現類似的事情。只是或多或少罷了。”